江山和林月儿找了半天也未找到,两人回到树屋附近,看到那个翻译少年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要干嘛,江山二人决定跟着去看看。
那少年来到一所挂满红布条的居所,透过窗户往里张望,江山冲过去一脚将他踹进去,声响惊动了负责警戒的祭司,他跑过来看到江山二人,立即点燃了香料,紫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江山在烟雾中摸索着,紫色的烟雾中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躺在床上,和记忆中的一样,他走过去,两个人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相互纠缠,床帷缓缓落下,隐约能看到两条交织在一起。
林月儿在烟雾中看到了一只狐狸的身影,她晃动着尾巴,冲着林月儿龇牙咧嘴。林月儿俩手一挥,白色的绸带直接冲着狐狸打了过去。软飘飘的绸划过带着破空之声,狐狸见势不妙用尾巴甩过一个石块,石块迎上绸带立即击得粉碎。祭司在一旁举起神杖,嘴里念起咒语,万里晴空突然一声惊雷,接着天雷滚滚,乌云压顶。一阵白烟狐狸化身为乌稚娅,月儿此时不敢轻举妄动。
乌稚娅一步一步走近林月儿,双手捧住林月儿的脸,随着她触及的地方,自己的脸也开始跟着变化,林月儿眼睁睁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变化,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江山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醒来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腥味,他整理后自己的衣服,捂着发胀的脑袋,一抬头见到林月儿走进来,脸上带着羞涩温和地微笑,江山吞了口水,他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林月儿绕道他后面,抱着他,江山身子一阵颤栗,他想回头却被月儿阻止,月儿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游走在他身上,点起朵朵火花。
祭司站在神坛前不知道念着什么咒语,眼前的大罐子咕嘟咕嘟直冒泡,甚至有绿色的粘液溢出,祭司手舞足蹈,摇晃着发出清脆铃声的手鼓,不停的击打,罐子里的泡泡也越冒越多,黏液也不停的往外冒。
一声啼哭响彻村子,部落的人缓缓围拢过来,江山也被声响惊动,他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林月儿,起身去了祭祀场。他看到祭司站在高高的神坛上,双手托举着一个男婴,他长着狐狸的耳朵和尾巴,村民齐刷刷跪在地上高呼,天空中一道闪电将天幕划成两半。祭司突然看向江山,他将孩子抱在怀里,一只手举起神杖,天空电闪雷鸣,如同神明的怒吼,祭司说了叽里咕噜说了一句,所有村民看向他,面露不善。
江山一步步后退,村民步步紧逼,江山担心林月儿会遭到村民的攻击,转头往那所屋子跑去,他冲进屋子,林月儿睡意惺忪的起身,被江山一把抱住,江山用衣服包住她,抱她起来,她像一个温柔的小鸟依偎在他怀里。那些村民举着火把气势汹汹的将房屋围住,整座房屋都是由藤木搭建,这要是烧起来,火势瞬间会蔓延开来。
“怕不怕?”江山柔声问着怀里的林月儿,月儿摇了摇头,微笑着看着他。
一声婴儿的啼哭使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林月儿也将目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江山抱着她一步步走出来,祭司抱着婴儿,婴儿似乎感应到什么啼哭不止,林月儿拽着江山的衣服看着那孩子,咬着唇角。
翻译少年从祭司身后走出来,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很久以前,一个男子在林中救了一只受伤的红狐,红狐得到点化修炼成仙,为报当年恩惠化身村妇嫁与男子,后来生下圣婴,红狐功德圆满斩断情愿飞升上仙,而男子思念成疾日日对着狐女的雕刻诉说衷情。终于,他的诚心感动上苍,狐女再次回归,可惜他们已经天人永隔。”翻译少年用手抚摸婴儿稚嫩的脸蛋,“当然,这只是口口相传的故事,事实是男子是一个巫师,他先是设计弄伤了修炼已有所成的红狐,待红狐回来报恩,他便用巫术将红狐的金丹化为圣婴,将红狐处死后烹煮了圣婴以补充自身神力,长生不老!”
江山听后心里一寒,更是看到林月儿浑身颤抖,他抱住月儿。少年看向江山,眼神里带着不明的意味,嘴上笑道:“人啊,总会被皮相所迷惑。”
翻译少年一声令下,一个个火把扔了过来,江山急忙将林月儿拉进房屋,将床帷撕扯下来,用茶水泼湿批在林月儿身上,林月儿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光芒。她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将浸湿的床帷批在江山身上,一把推开他,闪身消失在火海里,只隐约看到一条狐狸尾巴一闪而过,江山以为自己吸入了太多烟雾产生了幻觉。
林月儿一步步走了出来,祭司有些畏缩,毕竟是村子供奉的神明,她究竟有多大的力量谁也说不准。少年将祭司推开,手执神杖,脚踏罡步,嘴里念念有词,乌云滚滚而来,一瞬间电闪雷鸣,他将神杖举起,一道闪电瞬间劈了下来,缠绕在神杖上,少年将神杖一甩,上面缠绕的雷电瞬间化为强势的攻击。林月儿来不及闪躲被劈个正着,身上的衣服有些焦黑,她发出一声嘶吼,一对狐耳和一条狐尾冒了出来,嘴里长出利齿,指甲也变得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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