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宽敞、飘逸的街,人流如柱、残阳似血。几天来碰来撞去,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去哪儿?瞪着空洞眼睛,茫茫的,好久了!
左右都是长衫,有的材质真搞不懂,不知道是不是没见过的料子还是洋玩意,反正看上去既板正又熨贴,要是自己身子也套一件,没准像个半仙儿!
七分念白三分唱,白是骨头唱是肉。蹭在戏楼子旮旯里看角儿,左右都摇头晃脑、打着拍子、捻着胡子,高谈阔论、天上地下,这个老板好,那个也不差。有些个新词总让人抽口凉气,有些个故事总让人哎哟哎呀。
揣在褂子里的心总有着肝颤,恰逢好奇者询之来自何家?所谓,前不语,后不搭,一个满头问号,一个满脸通红,一个莫名其妙有趣,一个诚惶诚恐心慌。嗯哼,那个啥!
私下里,它喜欢哼上两句,有时引得大车店伙计的一声叫好,有时看擦桌丫头的眼神也羞羞哒。
于是就有那么一阵子,天天扯嗓子那儿吊,然后在迷糊和做梦时看荧光闪耀、掌声遍地、处处鲜花。醒来后就一直傻呵呵不顾旁的一直笑一直笑。直到那天,遇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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