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吵架了,因为一件小事。
开着吱吱叫的老爷车送她去上班,都没说话,高速路上车声呼啸,车内很安静,只有窗缝漏进的风,呜咽怪叫着。
她剥开橘子,“吃吗?”
“吃”,我答的简洁短促。
她伸手喂我吃完橘瓣,之后继续沉默着,感觉愈加沉闷了。
黄昏渐渐染上墨色,起初淡淡的,很快变成浓重的墨汁,粘稠压抑。
对方来的车子高高打着远光灯,晃目刺眼,真TM缺德。
经过蜿蜒曲折的乡道,到她工作的地方,瞥眼瞄她下车了,我没有道别,嘴仿佛被无形的针线缝的死死的。
“回去开慢点,路上小心。”
我闷闷的应着。
返程的路上,本就憋闷的心被那句话沉沉的压着,更加的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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