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公世家(六)
公元前588年,晋国开始设置六卿官位,用于封赏争战功臣。齐顷公经过这一场战役,知道锅是铁打的,前去朝见晋景公,想要尊奉晋景公为王,晋景公不敢接受。齐顷公回国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命人开放他的苑林苗囿,降低赋税,有空就济贫问疾,把手中聚敛的钱财用来救济贫民。齐国百姓很高兴,也对齐顷公很忠心,国家这才安定下来,百姓同心,没有诸侯敢来侵犯。
公元前582年,齐顷公去世,他的儿子齐灵公环继位。
公元前573年,晋国大臣栾书杀掉晋厉公。第二年,晋悼公继位后伐齐,齐派公子到晋国作为人质,晋军退兵。公元前563年,公子光被立为太子,由高厚辅佐,齐君派他到钟离参加诸侯盟会。公元前555年,晋国派中行献子伐齐,齐军战败,齐灵公逃回临淄。晏婴劝阻齐灵公,齐灵公不听。晏子说:“君上也太没有勇气了!”晋军兵围临淄城,齐军不敢出城迎战,晋军把外城烧光后退军。
齐灵公先娶鲁国女子为妻,生下公子光,已经立为太子。后来又娶了宋国的公族两姐妹仲姬和戎姬。戎姬受宠却没有生育,仲姬则生下儿子牙,托付给戎姬抚养。戎姬请求把牙立为太子,齐灵公答应下来。仲姬说:“这事不行。公子光已经册立,位列于诸侯,现在无缘无故把他废掉,您将来一定会后悔。”齐灵公说:“立谁不立谁决定权在我。”于是把太子光迁往东郡,立公子牙为太子,仍派高厚辅佐。
公元前554年,齐灵公病重,崔杼迎接回原太子光,拥立为太子,他就是齐庄公。齐庄公杀掉了戎姬。五月壬辰日,齐灵公去世,齐庄公继位,马上派人在句窦丘抓获太子牙后杀掉。八月,崔杼杀掉高厚。晋国听说齐国内乱,趁机出兵伐齐,一直进攻到高唐。
公元前551年,晋大夫栾盈逃奔到齐国,齐庄公以客礼厚待。晏婴和田文子劝阻,齐庄公不听。公元前550年,齐庄公派栾盈暗中进入晋国曲沃城作为内应。齐军随后进军,经过太行山后进入孟门关。栾盈事情败露,齐军返回,顺手攻占了朝歌城。
在开始时,棠公的妻子很漂亮,棠公死后,崔杼就迎娶回家。齐庄公听说这事后,和崔氏多次通奸,并且把崔杼所戴的冠赏赐给他人。齐庄公的随从劝告说:“这事不能再做。”崔杼大怒,借齐庄伐晋时,想联络晋国袭击齐国,却始终没有找到机会。齐庄公曾经鞭打过身边的宦官贾举,却仍然任命贾举为内侍。贾举就积极鼓动崔杼报复齐庄公。
公元前548年五月,莒国国君前来齐朝见,齐庄公在甲戌日设宴款待,崔杼称病不参与其事。乙亥日,齐庄公借探望崔杼病情为由,前往和崔氏约会。他们两个进入崔氏的房间,紧闭门户后行起好事。崔杼把自己关在房间中生闷气,齐庄公兴奋地抱着柱子大声歌唱。宦官贾举把齐庄公的随从遮挡在大门外,进入院中后把大门紧闭,崔杼的护卫手持兵器撞破崔氏门闯入。
齐庄公跑上庭台请求和解,贾举和护卫不答应;齐庄公又请求发毒誓不再做这事,这些人仍然不答应;齐庄公又请求到宗庙中自杀,众人仍然不理睬。这些人都气愤地说道:“君王的大臣崔杼身体有病,他不能听从君王之命。这里接近公宫,我们只是奉命前来捉拿奸淫者,没有接到其他命令。”齐庄公一看大事不妙,就翻墙而逃。怎奈身手不太矫健,被一箭射中大腿,随即翻身落到院中,被众人一拥齐上杀掉。
晏婴一直站在崔杼的大门外,无奈说道:“君王为社稷当死即死,为社稷当亡即亡。只是为了这乌七八糟的事情现丑送命,不是身边近臣,谁愿意为君王卖命!” 晏婴命人撞开大门进入院中,用头枕着齐庄公的尸体大哭不止,起身三次跺足捶胸后才离开。有人对崔杼说:“应该马上杀掉晏婴。”崔杼说:“他深得民心,放过他能够安定人心。”
黄其军
作于2020年3月7日(古历庚子年二月十四)
文中照片来源于网络,对作者的辛勤劳动表示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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