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也赶潮流,我不小心读到这样一首简单的:
《问刘十九》 白居易
绿蚁新醅酒 ,
红泥小火炉 。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
由此看来我们的白先生可不是老古董,而是个擅长小清新小温暖的超级暖男。红绿相对颜色也好看,我尤其喜欢“红泥小火炉”这句,多温暖呢 。按着山东人直而又俗的脾性,我一定要在小火炉上烤两瓣蒜才好,等着它烤的略微焦黄又面又软时就吃掉它。
可是我确是学识浅陋,细细琢磨,不明白那“绿蚁新醅酒”“绿蚁”为何物。是指很小很嫩的新茶?还是......用蚂蚁泡的酒?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电视上天天铺天盖地的广告“蚂蚁口服液”! 哇呀呀呀~ 这白先生未免也太时髦超前了点。后来又查了查才知:绿蚁,酒之美者,泛泛浮花,其色绿。
不过我想重点不是“绿蚁” 。而是在这样的傍晚,这样的雪景气氛里,那种对着小炉饮酒的心情,当然,还要有个能与你对饮的相当的人儿。这很重要。 新酿家酒未必是好品质,酒盏器具也必然简朴,但是正是这样闲而又淡,冷却又暖的微醺心情......恰恰好。
雪(闲来读诗自由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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