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我恍恍惚惚颤颤巍巍地走到那儿,对医生孃孃说“我发烧”
医生叔叔递给我温度计
测了一下:39.5度。。
这个时候脑壳没有原来那么痛,眼睛也没原来那么痛,半夜的时候不止39.5度。
医生孃孃盯着温度计对我说“幺妹啊”我觉得很亲切,亲切得我想哭,“你这个有点严重哦,要输液才行哦”。虽然我户口本上的的名字叫刘书仪,小学初中的同学也经常笑我,但是二十多年了我还从来没输液过,也想到经常挂吊针的人会依赖成性。我果断地拒绝了。最后我选择打了一针。
医生孃孃说“我也不勉强你,人的抵抗力不同,如果不好的话,再来输液”
我回宿舍睡了一下午
3月2日,完全变成咳嗽了
在宿舍呆了一天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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