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的时候,学习过老舍先生写的《骆驼祥子》,对于民国时期以祥子为代表的劳苦大众所受到的压迫有所感受,也从另外的层面揭露了“万恶”的民国政府。随着新中国的诞生,这一些拉车夫几乎都绝迹了,不过随着改革开放的改革,我们又重新把以前的文化挖掘抢救出来,北京 Hu Tong的拉洋车的成了北京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外国友人来北京总是会坐上去感受一下曾经的洋车,最为便宜且便捷。
今日我们要说的就是拉洋车的那一群人们。我不曾去鄙夷任何的劳苦大众,只有我本就属于劳苦大众的一员,有的时候我也会为了照顾拉洋车的司机也会坐他们的车。
第一次是坐洋车是我从县城去我老姑家。那个时候正好遇到修路,公家车无法通行,只好在路旁搭坐一辆三轮车。那辆三轮车三面被不透水的胶质布遮盖,一面敞开,司机在最前面把着把手。为了省点钱,母亲跟司机攀谈了大约半个小时,最后商定以5元钱去我老家里面。
因我那个时候腿摔断了,只好被我母亲报上车上去,然后紧紧的抓住一边,深怕被甩出车里面。司机脚踩了几下车底的把守,车子就发动了。因为路面别挖的坑坑洼洼的,司机双手紧握把手,路上的石头在车行过去后,让车上下颠倒,司机的身体也上下颠倒。不过这个时候的我们也好不多哪里,只是心里默默的祝福着,希望顺利送达到目的地。
在路上,司机不曾有丝毫的言语,只是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目不转睛。面颊上皱纹布满着,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身体前倾,深怕片刻车毁人亡。
到达目的后,母亲给了他一张10元的大钞,司机说他需要找一找零钱。于是一幕及其稀疏平常的事情发生了,司机把手伸入了内裤里面,在内裤的里面有个小裤兜,把手帕包裹着的钱拿了出来,轻轻的拿出5元大钞,给我母亲找零。
后来这样的车我坐过很多次,有时候司机开的很快,我都会善意提醒;有时候,司机随意穿梭过红灯,我只是那么看看,是滴我只是看看;有时候,司机雨天临时涨点价,我也可以接受。
在最近一次坐车时候,正好遇到警察查车。司机甲说“操他妈,保安竟然随意出来查车扣车,没有王法”,“警察养的打手把他们夹在中间,两面盘剥。”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这也不会是我听的最后一次,那个时候我总是报以同情,然后就没有然后。古人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但是我们可以改变自己;有些事情我们虽然无能为力,但是我们可以发生。
李军林导演在迪拜机场发呆十五个小时后,心情沉重地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 我想,一百年后,我们的子孙来回顾我们这一代人,他们肯定会觉得,那是有史以来最没有血性的一代人,胆小怯懦的一代,不管多大的事情,只要皮鞭没有抽到他自己的皮肉上,都不会哼哼一声。那一代人唯一的价值观就是不择手段地赚钱,靠着财富来支持他们内心的不安全感。除了财富比赛之外,整个一代人没有塑造出直接让后人尊重的价值观,更没有为后人捍卫价值观而做出的行动。他们这代人既没有贵族的担当,也没有仕人的气节,更无人所当有的血性。这一代人,个个噤若寒蝉,集体堕落,有史以来,前所未有。他们唯一的乐趣和尊严就是:我比你有钱,我比你过得好。这是他们这一代人集体堕落的价值观……”
青年人总归是要有所作为的!
拉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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