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一直是被爷爷奶奶带大。
在童年的记忆里还有一只黄色的大狗狗。
很松软的毛,总是摇着热情的大尾巴,用它的大舌头舔我。
它长的很大,站起来比小时候的我高一截,别人见了都会害怕。但它在其实特别乖巧,常常窝在我的脚边,就算我手里拿着吃的,它也不会抢,我给它喂,它才会吃。
那时我特别调皮,经常瞎跑,摔跤,它总是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我一摔倒,它就打滚。
慢慢的我长大了,去了城里念书,偶尔回来看爷爷奶奶。
我每次还没到院里,就能看到它摇着大尾巴,高兴的向我扑过来,我撑着它的爪子,它伸出大舌头直舔我。现在我可是和它一样高了。
再后来,爷爷奶奶也来了城里,狗狗老了,城里也不方便养它。它就留在老家看门。它应该很难过吧。
直到有一次回老家,进了院子也没看到它的踪影,我和爷爷到处找它。同乡的告诉我们“前两天街底下有条狗,被老鼠药毒死了,看着像我们家的狗”。
它没有等到我们回来,它的大尾巴不在摇了,它再也不会开心的扑向我。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爷爷把它埋在我家的杏树底下。我每次回老家都会去看它。
往后,我总觉得每条长的与它想似的狗,都是它。总会试探的叫叫“灰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