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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欣口一笑
我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尤其四十岁以后,越发自我强化这个意识,自勉在学习型社会里,胸怀开放心态,主动求学求新。
同时,以我曾经的不周之过,希冀年轻人,在未来的尝新飞翔中,记得不要落下至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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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代至2010年之间,是电脑逐渐普及的过程,庆幸的是,由于工作原因,我搭上了这班车,目睹并亲历其中。
计算机—无论台式机或笔记本电脑,我都一直在不断升级中使用,无论APPLE 或康柏、惠普、IBM等,这些品牌我都用过;输入法从一开始学的五笔字型,至现在仍然在用;数据库从Foxbase到Oracle;表格从CCED到Excel;字处理软件从WPS到Word;打印机从针式打、喷墨到彩色激光打印机;从输入的扫描仪到输出的大幅面绘图仪;从3.5寸的1.44M磁盘到700M光盘到现在的移动硬盘、U盘;等等这些或许眼花缭乱的硬件设备或软件系统,我都是走马灯似地用过。在当时,这些都是新鲜的东西。
新鲜的,好像专属于年轻人的,我沾了这个便宜,便一新再新。老同志还在手写手写手写时,不知不觉中,我却慢慢地,用笔生疏了,键盘敲得飞快,早早地,能用键盘不用笔的场合,我一律选择键盘。
软硬件不断升级换代中,不知不觉时,一个新的时代已来临—信息化、网络化的互联网时代。而当时的因特网—这个本来国家语言委规定的规范用词,也基本被网民所抛弃,转用互联网这个形象生动的词取而代之了—自发地取代了。
未来已来!回头看,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没有哪一天、没有哪一个时刻、也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就是这样来了。
2
我是那么愚钝与麻木。在年长的同事们稍感无奈与失落中,同屋年长的同事们的眼光,我怎么就不会想到与他们同龄的父母双亲?我应该鼓励让他们学习使用电脑啊。可是我当时没有。
父亲爱好写作,爱好文字,或许这都不算什么。毕竟,当时电脑还没有进入家庭。但是,电脑进入家庭后,父母也仍然没有学,我也依然光顾自己工作、小家生活。姑且这也不算什么。
但是进入手机时代后,父亲竟然玩不熟手机,怎么教都不太会使,我反复教过几次,感觉他如何怎么样,也理解不了。确认键、返回键、菜单,我感觉父亲理解这些词怎么这么费劲呢?殊不知,是父亲老了。也罢,反正能接会打就行了,其他不学也罢。
可是手机之后,微信又来了。
2016年,当我有一天在遥远的内蒙古阿拉善出野外时,忽然觉得,父母还应该也必须学用微信,我想念他们、他们想念我、我们姐弟时,可以视频;另外,微信里那么多好玩或者好读的文章、家庭共享相片、录像功能,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快乐,不能再让父母落武了。于是我马上上网,给他们定购一台了IPAD。
可是,父母年已七十五六岁了,学这个对父母来说,已错过了最好的年龄。他们学起来很困难了。即使学会,两三天不用,就又忘记了。
对于他们来说,双击、APP、单击进入、菜单什么的,错过了理解的年龄,所以,他们当下可以会,稍过几天就又不会了。
我们兄弟姐妹们及孩子们虽身在天南海北地,但在微信群,聊天热聊的很,近状都清楚,可是父母却已享受不了这样新鲜的交流手段。即使是PAD在手。
只能等我们回去时,或者和他们同城的姐姐姐夫们回去时,父母才能和我们一起,在手机、PAD上欣赏照片、视频。
没有把老妈老爸带入互联网时代,成了我不可挽回的遗憾。
他们拉下了,他们成了不会用微信的老人,不会用手机购物、订票、打车的老人,在他们余生之年,识文断字的他们成了信息时代下的机盲,新时代的新类型文盲,不可否认,虽然心痛,但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做为儿子,也负有责任。
我从懵懂少儿成长为大学生,脱盲独立;父母年长了,应该反哺他们,应该耐心而及时,但是我没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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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也迫使我自己警觉。告诉自己,一定要持续地学、不断地学,要终身学习,特别是新事物。同时,应尽己之力,带上父母。
终身学习型社会已经来了。现在的社会,学习成本已经极大降低,只要你愿意学,愿意付出。提供低成本学习的平台非常多、机会非常多。网络公开课也很多,甚至出现了“慕课”。慕课,MOOC的音译,四个字母分别代表Massive(大规模),Open(开放),Course(课程)。以兴趣导向,凡是想学习的,都可以进来学,学习在网上完成,无需旅行,不受时空限制,一门MOOCs课程动辄上万人。
互联网的时代已经成熟,接下来是人工智能时代,AI时代。如果说农业社会是散步式发展,则工业社会是小跑式发展,互联网时代是快跑式发展,那么人工智能时代将是飞一般发展。
在这样的时代,我们更要保持学习状态,紧紧跟随。
在自己成长的飞翔途中,父母年龄却渐长,他们也曾年轻过的羽翼渐渐疲惫,无论如何,我们不要独自飞翔,耐心些细心些,陪伴着他们一起迎接每天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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