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淡雨,最难将息,一声轻叹,未闻已没。
这次,不想写什么“明德道理”、不想写什么“对人有益”;就想随心所欲的目到之处,心到之处,眼到之处……
谷雨中的杭州,是湿漉漉的清冷。说好的谷雨是春季最后一个时节,过去,就能迎面的碰到夏天了。
可这,湿冷的反差,甚是一度的怀疑是春寒料峭的咋暖还寒的冬末春初。
最是可爱的,是经过的路边的一丛丛蔷薇。攀爬在铁栅栏里,一面铺开来;朵朵的粉色,像是娇羞轻笑的女子——不觉甜蜜、不觉美极。
再想想被我用矿泉水瓶强行绑在窗栅栏的绿竹,倒真是糙里糙气的委屈了它。

房间里没有植物的气儿,仿佛就没有了生命的温暖,哪怕是有香薰的气味儿飘着,也觉得没有生命的那份流动。
所以,不管是花儿还是绿植,我总在在房间里存放这些“活物”;仿佛这样,住着的这些冰冷房屋机构也能鲜活的温暖起来。
虽然,竹子有时候在我手底下能活着的叫做庆幸!
雨夜昏黄的灯光下,又是一处处的好景。
光晕外的别处,你是看不清的。以至于不得不只能欣赏在光晕范围内的景致来——专心、且没有庞大的超出心的范围。便是,满心满意的满足了。
都说雨打芭蕉声最是静心静神,感触到自然的魂儿,也就放心然的让自己去梦周公了。单是听着这“滴答、滴答”的滴落声,思绪会空白的飘到很远吧~
这倒是雨滴的频率契合了耳朵的辨识度呢?还是这是自然灵魂的使者?在你不了解自己的另一面,引导着你走向一些自己未知的、迷惑与看不清的寻找?
声声慢,漫灿如银河泼落参商(参与商,是指星宿),点点到光,到脸,到鼻尖心上;缓缓挪,踟蹰如步履盘节,九曲回肠,到头,未央、阡陌殇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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