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终究驶离,缓缓地。血液在油缸里沸腾,心脏的喇叭驱动着焦虑的人们往来匆匆。
偶见一香艳女孩,置于人海,像天使遗落的饰物,思绪便漫步到无涯的边。
这又是一个过客,不管自己多么不愿意承认。余韵
曾对呵斥我的长辈说道,既然不喜欢我何必生我。现在想来不禁为当初这大胆而无耻的想法而折服。如若我是“我”,“我”是否代替了我?生命无法选择,注定有一人活在我中,我便成为了此精神的主人抑或奴才,这副皮囊而已。
如若在人的观念系统中将脚趾头作为美丑的判别标准,那么人的脸就会像既定的脚一样被隐藏起来,而脚趾美的女人或者男人便会受到其钦慕者的青睐。
我不信命,只是一位少有文化的算命人却将我命理考究十分,难免震惊哑语,其言我因踏人“香火”,扰先人清梦,故夜眠偶有惊悸。我却不能苟同,如此说来盗墓者岂不死之几十回。不过想来,是因为有些人在彼时有福报而为神所庇佑,而该来的因果终究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反馈。“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快意再者,佛有言“世事无相,相由心生,可见之物,实为非物,可感之事,实为非事。”相由心生,心正行无邪,面俊美;心邪行不端,容鄙陋。
红唇依人的鸟,吟唱在城市的夜晚,按摩着都市的筋骨血肉,风韵妖娆,不输天人之姿,却徘徊在伦理禁忌的边缘;容貌俊秀如战神者,却以万千无辜枯骨成就功名,呜呼,惨叫,地狱冤魂;文采俏丽高洁,世出无二者,却淫乱油腻鄙俗,万般是非留予后人说。
城市的化妆镜,文明的美容师,环卫工手中的什物,一扫浮尘如取墨,二扫心灰似行文,三搁眸及若诗篇。面容爬满百年枯木的皮,手掌种了经年无雨的田,他们无华丽之仪容,却沉醉了都市,芳华了丽人的瞳子。美容师
“形相虽恶,而心术善,无害为君子也。”
孑然一身的意义,除了离群的蚂蚁,用触角翼翼小心试探未知的恐惧,便是崖边哮月孤狼无惧的勇气。
梦有惊鸿,惊扰了嬉戏的蝶。不觉车已翻山越岭几多重。浓云遮不了烈日,叠壑藏不住乡音。耕作的人们种下了一整个春天,足以让这层层梯田吃个够……
藏于心底的记忆生活中的每一种意象都会触动写作的欲望,以世间万物为友,一片叶子,一泓清泉,不知怎的就触动了心底的柔软,而觉“饮似长鲸快吸川,思如渴骥勇奔泉。”般畅快。提笔便写,无论章法,而后重构以成篇。这也许是沉默和倾听带给我的。寡言很容易被这个社会的主流浪潮排挤到岸边,但就算做一粒沙子,最终成不了珍珠,我也要听海、听风、听心的呼唤,敏感而热忱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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