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太傻第一章之后,一个多月了,我都没勇气打开第二章去看,或者说还没汲取到足够的力量去打开。
在我当时的认知里,认为太傻说的太绝对了,生活中做不到。“无须选择,我不知道,没有区别,放下期待,不必恐惧”。“理解一切,接受一切”。“没有对错,大小、快慢、难易”(概括)。隐隐中是认可的,但又太绝对了,做不到,产生痛苦。“太傻生活原则”似乎成为了新的“大脑病毒”,让我产生更大的“分离”。
注意上面的定语是“在我当时的认知里”,那就是读到这部分的时候,我会说“这是理型世界的说法”,再读另一部分的时候,我会想“这有点唯心主义了”,再读别的,会说“这才辩证嘛”。我隐隐认可太傻(还不明晰),却又在加深“大脑病毒”的控制而不自知,这不分离,这不痛苦,宇宙都不答应。
产生这个痛苦的具体事例就是写作。在读太傻第一章期间,进行了两次伯乐推文,这两次伯乐推文的东西,是自己真的想写的。就算其中有一篇的主题并不是自己定的,但主题下的内容是自己想表达的,写的过程也是快乐的,通畅的。不是说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就一定会写得快乐、通畅,只是说这两次确实如此。这两篇推文之后,我被一种东西蒙蔽了双眼,那就是对钻贝、可能的名声这些东西的追逐。写作的目的忽然变成了“我得去写”、“接上推文期”。结果是一个多月了,都没有完整的篇章写出来,尽是短短的碎碎念。我陷入了深深的怀疑,我有写好文章的能力吗?我到底在干什么?
不解决这个事情,我的写作无法进行下去。也不是说一定要写作,但现在就是在写作上遇到了,再换别的领域,也是一样。现在我能来写这篇,自然是解决了。其实就是搞清楚了自己写作的目的,那就是:你想要怎样的世界,你就表达怎样的世界。能力是“技”的层面,“技”的提升,需要过程,现在是什么能力,就写什么程度的文,让它出现,让它存在,没有关系。
但具体怎么解决的,我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真的开始集中注意力去好好思考了;也许是被群内的某句话触动了,想通了;也许是和朋友聊天,聊着聊着,问题就消失了;也许是这诸多事情的合力。以前我是一定要搞个清楚明白的,但这次我不纠结了。
越追逐,越得不到。不得不说,很黑色幽默。还好,我现在可以对着这样的黑色幽默笑得出来。
于是书也可以读下去了。打开第二章,看着看着我就笑了,原来这里边有好好地讲过“差别”与“区别”,想起无穷还在我第一篇下面评论“差别是用来体验的,区别造成了幻觉世界”,我觉得好,回复“差别是实质,区别是判断”,想想都觉得有趣,时间真是调皮,原来都在这等着呢。又想起无穷在群里说,“付出就是收获,寻找就是方向”,我的笑容更盛了,再想想写作和读太傻这两个阵痛的解决,只觉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再读太傻,好像有了不一样的维度。以前觉得啰嗦的对话行文,现在感觉是在包容,包容我的愚钝,让我感受到了温暖。Jim的发问,先是从非常具体的事例出发,Taisha讲述的时候,又提出进一步的疑问,引导深入。而Taisha讲述的时候,在讲认知的时候,往往还会讲“元认知”,让读者注意去察觉自己的认知方式 。最后Jim会再把对话拉回到生活本身,这是一个“现象→本质→生活实践”的过程。Jim,Taisha,你我,其实互为老师。太好了。我看着看着,有一个想法是,其实《太傻天书》是一本可以穿透二维纸面生长的书,我们与太傻的交流,才真正完整了天书。
想起《大话西游》那句:你没变成孙悟空托世,是因为还没遇到给你三颗痣的人。
我有了“三颗痣”,读太傻竟轻松了起来,很容易进入“心流状态”。我竟然从自己的觉知中,隐隐印证了太傻,没有快慢,没有难易,没有对错,无须选择,我不知道,理解一切,接受一切。哈哈哈,我越来越开心了。
再想想自己刚开始为什么觉得“太傻生活原则”太绝对,其实是受了文字的误导,当然更准确的说法是背后“大脑病毒”的误导,文字无罪,白铁无辜。文字呈现的是结果,而更重要的是过程,是当下。真理没有温度,真理只是工具,需要利用这个工具去创造价值。马主义是真理,苏还是解散了;马主义是真理,中为什么要发展为“中特社”?
过程,当下,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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