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委托的事,更是没有悬念。大兵哥自是知晓,见我聊起沒有生活的方向,要我不如就跟着他一起干,总好过无所事事,自然的我和汪斌就寄居在他的门下,四室一厅的房子,除去两间办公室,以及大兵哥和在恩施做工程时带过来的小女友,洋洋居住一室外,另一间放上两张单人床,便成了我和汪斌的住处。那阵子也在那儿处理着承运之事。
没几天后,永字,小梅来到了大兵哥的住处,车辆安排好了,九辆拖钢筋的半挂车,午时可以陆续赶往现场。我连夜联系上老三,渣滓调节好明天的吊装事宜。大理毛石还要老三和渣滓双方当场收方。
第一次的吊运在忙碌中结束,计算运输后的成本价,挣不到钱,说的是按吨位45元一吨结算,量好的方在对应上重量就可得知每车的吨重,可是大理毛石不能靠的太拢,下车时也要吊机吊下来的,又不能堆放,每车算下来也就三十吨左右的样子。耗神费力的跑来跑去,自己的车还要加油呢,还不谈饭馆里要吃,那么多人的,节约点消费也得三百多。就是做的好看。
拖过一趟又得等上一阵子,扁担山里面的场子小,还要等老三的通知。
这期间里,随着大兵哥,新州阳逻,长沙望城县,甚至是上海杨浦区都去过,谈,看土石方工程的现场。
去上海的那一次,老三来了电话,可以安排车拖大理石,可是要陪大兵哥去上海谈工程事宜以及看现场一事,便跟老三说暂缓两天,我现在要调度车,半挂车呀,又不是如一般小货车一样,有在一处晒太阳聚集着等着顾主来找车的,你通知我了,也得让我有时间调好车。
本来留下汪斌在武昌,有车他去现场照看一下也无所谓的,但,我联系永字小梅后,他们说现在正是钢厂里活多的时间,调不岀车来,要等两天他们落实好后在回复我,我也只能这样回复了老三。
去上海的那一次,是蔡厅的跟班傅某的一个战友介绍的活,他是团级干部刚从部队转业回武汉,他在上海的朋友给他发了传真,说他们在上海有一百多万的土方工程开发,要找施工承接单位。那个转业回的人便通过傅某找上了大兵哥,还带着传真过来的复印件让大兵看,前提是要承接这项工程,必须先得打给甲方二十万的保证金。如果能顺利签约,施工他也要得到一笔丰厚的回报。
大兵哥看过资料后觉得不靠谱,才有了转业回的团级干部怂恿大兵哥一起去上海看现场,当晚呐,和大兵哥一起喝酒时,大兵哥还是蛮兴奋的,当我说起,一百多万的土方工程,一方赚上三块钱就是三百多万的。哪能在乎给转业人的回报。
带着美好的向往早早休息后,第二天一早,转业回的团级干部来到了住处,大兵哥带上我,及准备好了的施工承接资质证书,还有技术人员老徐。开上车我们一路向东疾驰而去。
过肥东到南京,已是午时,在南京用过膳食后,又一路向东,跨常州,渐渐的靠近了上海,一千多公里路的,进入江浙地段后,那边的高速公路宽了好多,大兵哥也是敢开快车,小别克的轿车,都飚到了一百七十五码。连宾利都超。到了上海时正值落幕,找了个洗浴中心,泡过澡休息过后,捱到天亮用过早点,又开着车去找那家公司的所在地。上海呀那些年就到处是高架桥路,走错了也不能回头,光找到那家公司的所在地,兜兜转转的花上一个多钟。
找到地方后,乘上电梯上了十八楼,公司的办公地点。接待我们的是个中年个子挺大的男人,说的和传真文件没什么岀入,工程施工地点在闸北很远的地方。大兵哥跟他聊了一下后,就提议先去看看现场,大个子就要我们自己去看。
按着文件上的指示,我们一路过江底隧道,驶离岀市区好远,才找到文件上所说的地方,那里有好多新建成的厂房,还有厂里已上了工,有着三两的工人正拿着餐盒去食堂打饭,我们看了那个地点,根本看不出有一百多万土方的施工处,就算是填塘建厂也没那么大的工程量,何况那一片都是一马平川,到哪儿取土,明摆着就是忽悠压金的晃晃工程。
回到公司办公处后,大兵哥也没提及其他,既然来了总得要落实一番,也好让那个介绍人知道真假。谈到签约施工合同就要向他们打二十万押金时,大兵哥说:我们从武汉来施工,大大小小的设备,运送过来也不是一笔小开支,光运输土方的翻斗车都三十多辆,机械设备到了场,也算是开了工,甲方总得有进场费吧,一千多公里,大小设备进场我们少则三十万的支出,就算是30%的进场费,甲方也该提供十万给我们。甲方收了我们的押金有何意义呢,我方的机械设备进场不是最好的实力证明吗?
大个子男人有些不悦,二十万押金是公司规定的,如果‘你们确有意项承接,打上十万押金即可。
大兵哥不置可否的回应道:此事容我回武汉跟股东商量后在行答复,说完后很绅士跟大个子握手告别。
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去上海,玩都没玩一哈滴,就透过车窗看到了南京路,城隍庙什么的,真是没趣。
回武汉后己过了两天,老三又电话问起车的事情,我便连忙联系永字小梅他们,他们回复我明天保证车按时到位,便连忙跟葛化的渣滓打去了电话,明天安排吊车吊装。
想都没想到会有意外的,第二天九点半时老三就到了公安厅大门口打来电话,要我随同他一起先去葛化,可是一早啊,打永字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小梅的不在服务区,车滚子都没落实一个,我哪能陪老三一起先去呢,只好跟他说,要不你先去在那边等我,我在汉口有点事晚点过去。老三便一人先去了葛化。
永字,小梅联系不上,我只能埋怨大兵哥,你这交往的是些什么兄弟呀,大兵哥也无法联系上他们,只好开着车和我一起到了武太闸,货车晒太阳的地方找车,哪有啊,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七米长的小半挂车,老三先去了呀,我们总得去呀,跟司机谈好八百一趟的运费后,带上车往葛化而去,这期间渣滓也打过电话问我到了哪里,吊车都等着的。
我们开着车带着叫的车到地点时,老三和渣滓正说着话。我寻上前去时,渣滓问起来了几辆车,我说就一辆多拖两趟。
渣滓:那吊车的台班费你出。最终渣滓支付五百块钱的放空费让吊车离去后,也开车走了。我们也只得付给了司机三百的放空费让司机离去。
老三和我说起,兄弟呀,我光事,你没有车,就事先说呢。我正是气恼,怒气冲冲的道:老三,你安排的事情都是雕毛尖子,哪有几多钱赚呢,别人答应了今儿来车滴,我联系不上,他们又不回复我,我怎么提前通知你呀,你九点多一点就过来了。
老三本来答应事情接洽后给我好处费的,弄来弄去就答应让我承运一事,价格出的又不是很高,我在汉阳那边什么情况他也知道,虽然给点事我在做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也只能打着哈哈道:算了算了,小丫走了今天也装不成了,你什么时候安排好了车在联系我过来。说完后开着他的爱丽舍离去。
唉呀,条条蛇都咬人,才拖一次就闹了个乌龙,钱没赚一分还坏了心情。那阵子呀,如果碰上了永字小梅,不收拾的他两跪地求饶才怪。
没过两天,谢钢打来了电话问起我:你们大理石都拖了,怎没通知我呀,一块馍几个人盯着呢。
我:老三和你的兄弟:小丫(渣滓是外号也称小丫)谈好了也没通知我呀。见我语气不好,谢钢没了脾气,说着好话约我碰头。和谢钢碰面后,说起那阵子的经历,老三就把承运的活45元每吨包给了我,拖了一趟也没挣到钱。谢钢本是汉口桥口区人,退伍后应聘到了长航派出所工作。九几年吧,那时我们不熟悉,他在看管号子里的嫌疑人春生时,私自放走了春生,春生可是犯下过大刑事案的案犯,在汉南一带名声很大的,我比他们都小,也听说过春生的名字,为此事被开除公职后,在路桥东升收费站上班,东升收费站在开发区,在汉阳时我通过军山的汉成认识的他。那些年仙桃有个自家兄弟开货车,经常过东升收费站总不买票,压下行车证,都是我找谢钢要回。我们的关系后来走得比较进。见我说拖运赚不到钱后,谢钢要我别管了,他来安排车拖,到时给我五千块钱就行,我也乐得消停就由他去了。
还别说我赚不到钱,谢钢就能赚到钱,他的亲弟弟正是从事着运输方面的业务,手里有好几辆拖运挖掘机,的大型平板挂车,谢钢一个战友又是武太闸那片值勤的交警大队的小头目,车不用上高速,也省去了不少路,还省下了一百多的路桥费,从葛化到扁担山平板车六百一趟别人都跑的笑嘻嘻,一天能跑上两趟呢,从市内走还不到二十公里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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