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马路旁边,车都开的飞快的,信号灯一直在闪,一声哨响,蜂拥的人们形成了一道洪流,像慢门拍摄一样快要把我冲走了。
我想我是神经质的,坐地铁的时候构想它在隧道中跑来跑去的爽快感觉,不过它估计有点儿撑。回家的时候反复确认有没有走错,其实不怪我,是一切都太相似,不好辨别。天气好嫌热,天气坏嫌冷,上了厕所才觉得口渴,开了暖气又觉得太热,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脑子其实是放空的。抬起头以后有点儿傻眼,嗯,是大脑里记忆太拥挤,怎么删?或许格了比较方便。其实自己不是很想做人,我觉得做一个字挺好的,洒脱的更洒脱,迷醉的更迷醉,比人严谨,没人累。自己带着意义,一切交付了。可以躺在软趴趴的纸上,可以躺在硬梆梆的地上,无聊的时候去城楼上晒晒脚,真有意思。发呆之后总会问自己,你要去哪呀?净放屁,想爆粗,哎?要干吗去来着?傻。真逗。
想想好像快迟到了吧,飞奔了几腿,气喘吁吁,人车成就的洪流又翻腾了几个浪。好急切,继续飞奔。这世界好急啊,快的在跑,慢的也走个不停,什么?想让谁等等你?逗,毕竟谁会停下。
好烦哦,不过还挺有意思。毕竟这没边儿的世界还是让你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没事儿看着各种形态的人类,站着的,坐着的,蹲着的,躺着的,盯着眼睛看上个十几秒,聊上个糊里糊涂的夜,哈哈,真有趣,它说了这样那样的话,真的假的啊?哦,原来是这样的啊,人好有趣,嗯,带着探究与笑意还有不知是怎样的看破,又是懒得说破。真有趣,哈哈。
你看,有趣吧,这没了边儿的世界还有没了边儿的人海,好像还是值得进行一次长达几十年的冒险,嗯,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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