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博览群书,不遵循普遍的价值观。尽量采用晦涩的语言,以降低阅读量。一个人独行,不结伴。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能置生死于度外者不能得道。不能遗世者不能悟道。找到不死的元精。让自己处在这元精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表面上和普通人一样工作生活,喜怒哀乐,实际上一直处在这样的元精之中。做好死的准备,必须视死如归。深入元精就一定能忘怀生死,忘怀生死才能够深入元精。人类,人间,只是无数的存在形式之一。让自己成为元精的存在,这样就可以生死自在。不要做了几十年的人,就以为自己只是人。以为自己只是人的人就会被困住。
你是元精,你不是人。你可以活在人间,但你必须摆脱人间。你不是人,你是元精。就以这样的状态活在人间,那么将来你才有能力生死自在。什么是元精?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就是解脱之门。你必须悟入。在世人眼里你就是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这样很好。你以这样的方式防止了道法秘密的泄露。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实修,虽然表面上我跟那些俗人无异,也要上班,也要养家糊口。我的法就是在世俗活动中进行的。咬定青山不放松。只要定在元精里面,就能超越生死。最可怕的就是活在理论里面。那些在微信群里面讨论佛法和修道的人好可怜。
所谓佛法,在上古道家中就完全具备了,只是非常隐秘而已。只是上古道家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理论。道法的历史极其悠久。看惯人世间的悲喜剧,元精却湛然不动。你可以成为战士,你可以在战场上厮杀,你可以血染沙场,如薄伽梵歌之教义,因为这不是真实的你,这只是宿命的力量,真实的你历劫不灭。赶紧回到元精的状态来吧。
白云禅师对同一个问题总有不同的回答。一百个人来问他同一个问题就会得到一百个不同的答案,很多都是彼此互相矛盾的。白云禅师这辈子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以后,他就自言自语的说,我讲了一辈子的笑话。这以后就没人来问他了,他的名号就从白云变成了搞笑,私底下大家都称他为搞笑禅师。其实不是他搞笑,而是那些提问的人搞笑。他们用他们的思维方式与他进行交流那就是搞笑。
千万别把一个禅者当做一个哲人,那可真是风马牛不相及。一个禅者是最善变的,看到了不变的,你就会善变。所以他可以不停的变,他可以变成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道就是无穷变化的。永恒不变的和无穷变化的是同一个道。所以一个禅者写言情小说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他在这里面看见了道。你去哪里找这样的禅者呢?出门左转再右转再左转,走上三百米,进入菜市场,有一个卖猪肉的胖子,就是他。他在这里卖了十年的猪肉了,从十年前悟道以后就开始做这个行当。
禅宗不是说教,而是妙悟妙用。意思就是说,你可以成为一个马哲教师,一点障碍也没有。你也可以入这个组织入那个团体,你可以一辈子不讲一句禅机妙语,只讲唯物主义。直到你死了,盖棺定论的时候,还封你一个坚定的某某主义者,伟大的什么什么战士的称号。这就是一个禅者可以拥有的人生,一生不以真面目示人。因为禅的境界是不可思议的,所以禅者本人也是不可思议的。通达无穷的变化的奥秘,超出人间的常识,以戏剧的方式演绎人生。
禅者在人间而不属于人间。千万别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千万别以为自己不是一个人,你可以认为自己是一个人,你可以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人,但你得明白,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见解,都只是你的见解而已。谁让你产生这番见解的?这么多想法哪里来的?明白了你就领悟了。那你说我明白了,是佛性的作用。那我就只有呵呵以对了。猪肉几块钱一斤,你懂么?懂就许你悟。一个人总想有一番什么见解,然后把这个见解当做觉悟,这样就永远在陷阱里面。所谓玄机妙用,首先就要会得玄机,会玄机者,当下解脱,随处妙用。
当代物理学家薛定谔提出了一个假说,在某种特定的实验条件下,一只关在箱子里的猫是无法确定它的死活的,只有在你打开箱子的时候,它才会以一只死猫或者活猫的状态呈现在你眼前,也就是说是你打开箱子才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说箱子没打开的时候猫就已经是死的或活的,在箱子没打开的时候猫可以是死的也可以是活的,两种状态可以同时存在,只是在你打开箱子看到猫的时候,猫才以某一种状态出现在你眼前,也就是说是观察者改变了观察对象的状态。大概就是这样的,具体的原理我也不懂,因为我对数理化一窍不通,有兴趣的不妨自己搜索。但这显然是不合逻辑的,是诡异的。
另一只猫是古代的猫,因为南泉是古代的大禅师。南泉养了一只猫,天天围着他转,一群弟子也天天围着他转。南泉一天一手抓猫,一手抓刀,问弟子们,什么是道,说说看,说对了我就放了猫,说不对我就宰了它。弟子们都知道南泉不好糊弄,引经据典,照本宣科肯定要挨骂,没一个人吱声。南泉一怒之下手起刀落,这只猫就身首异处了。到了晚上南泉的大弟子,将来享誉天下的大禅师赵州办事回来拜见了南泉,南泉跟他唠叨了这个事,赵州听完立马脱掉鞋子,把鞋子放在头顶上走出去。唉,南泉叹一口气,你当时要在,这只猫就不会死了。南泉杀猫有没有罪?肯定没有,没有悟道的人杀生才有罪。那他也不能滥杀无辜呀?这就跟薛定谔的猫有微妙的联系了。你看见南泉杀了一只猫,仅仅如此,南泉自己并没有杀猫,对于南泉来说,猫无所谓存在不存在。存在还是不存在,这是凡夫的思维。那些弟子只晓得南泉要杀猫,所以他们回答不出什么是道,因为他们还处在凡夫的境界。
赵州那可厉害了,南泉你这个死骗子,一天到晚骗人,道道道,哪里有什么道?悟道悟道,你当真有道可悟?那你到死也难悟。老子头顶鞋子走路,啥意思你懂吗?老骗子南泉当然懂,这下总算确定了接班人,死了只猫也值得。那看文章的,你懂吗?不懂且听黄泰泄个密:任凭你颠三倒四,总是这这个这个这个。我不说是道,我就说这个。
科学家通过实验告诉我们人类的逻辑思维是有限的,很多现象是无法用逻辑解释的。为什么?因为这是限制。我们被自己限制了。我们觉得自己很聪明,只相信看得见摸得着的,但为什么我们就不想想,你怎么知道自己看得见,怎么知道自己摸得着?让你相信的那个真的那么可靠吗?有人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我要说科学必将给禅宗做证明。先别扯将来的事 ,继续说下怎样悟道。你刚才不是说没有悟道这回事吗?那我现在把鞋子从头顶拿下穿回脚上不可以吗?我写了这么多文章要动脑子想吗?当然。那在思想的过程中会阻碍我悟道吗?听好了:所谓阻碍即是道,知道阻碍即是道,阻碍就不是阻碍,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从牛顿到爱因斯坦以及其他许多科学家,对于宇宙的高度精密和深邃的内在逻辑都为之惊叹,认为存在超自然力量的主宰。下面是我的认识。
首先要跳出物质与意识的二元对立思维。如现代科学所认知的那样,物质不过是能量的波动,而意识之所以能够在量子层面影响物质,就因为意识也是一种能量。可谓意识是一种精微的物质,而物质其实就是意识的投影。柏拉图的洞穴隐喻恰就揭示了这样一个道理,物质是意识的投影,物质和意识构成了存在,而一切存在都是理念世界的投影。理念世界就是宇宙本体。
我不认为是某一个主宰者创造了宇宙,无论这个宇宙多么精密复杂,乃至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会导致毁灭。有人会反驳,一块芯片都需要科研人员投入大量的智力和精力去研发,这比芯片还复杂无数倍的宇宙,难道是自然而然的吗?很多人就卡在这里。从常识判断,我们所认知的这个宇宙的确难以理解为是自然形成的,你越从科学的角度研究就越无法相信它是自然的,因为它的精密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但这个思维的出发点是有问题的,导致后面的推理陷入了悖论。
必须明确物质和意识的一元性,没有能够脱离物质而存在的意识,也没有离开了意识而得以存在的物质。科学家把外物当成研究对象,这并非追根溯源之道,只有从自我出发才能探寻答案。宇宙中小至一个细菌,大至一个星球,分析到最后,其本质并无二致。任何一个人的各种情绪,分析到最后也并无二致。任何生物的意识,本质上也并无二致。对这种分析的证明,就在我们自身。因为一切有形无形的存在,其本质是无二的,所以一切存在是相通的,在内在是相同的。正是因为这相通相同性,所以作为个体的自我有机会得以通过自身感受到这一特性的真实性。这种感受必然是摒弃纷繁的外像的,所以它是直观的。
直观就是对本质的体认,在直观中,我们就能够明白,一切现象是如何在意识的参与下得以产生和维持的,同时深入直观下去,非但外在现象不能成立,同时我们的意识也将显示它烟云的一面,那么是谁在支持我们直观呢?这时候你就看到了万事万物的本质,自我意识坍塌了。你睡着了,你死了,甚至宇宙毁灭了,都不要紧,在超出意识与物质的一切存在之外,还有存在的存在,就姑且名之为宇宙本体吧。那不是我们思维所能抵达之域,但它是觉知,是超然的明了。这种清明的觉知,是纯粹的状态。
但是当我们产生了一个念头的时候,立刻整个宇宙就产生了,即意识与物质是同时显现的。因为我们的念头就是逻辑思维的产物,所以显示出来的宇宙也是高度精密的。或者说,宇宙的精密恰恰就是我们意识最深处的愿望,它就是这样一个投影。我们所谓的宇宙只是我们的宇宙,不是一头牛的宇宙,牛的宇宙是怎样的,可能只有牛才知道。好像我是在说我们创造了宇宙,然后宇宙本体又创造了我们。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说的是,一切存在皆为宇宙本体,在宇宙本体之外的一切存在皆为投影。如果你还没看懂,还要纠缠宇宙诞生之后,人类未出现之前是怎么回事?那我只有反问你: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在哪里?你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康德一生没有离开过家乡,兰波的代表作都是在十几岁完成的,张爱玲也是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写完了她一生的主要作品,克里希那穆提一生大部分时光都是在他人的保护下,在与社会的隔绝中度过的,霍金也是在轮椅上进行着与上帝的对话。这个名单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不是说你要走遍世界才可以评论世界,不是说你要历尽沧桑才有资格谈论人生。这个世界上很多亿万身价的人,他们游遍了世界,他们享受了一切,还有很多在漫长的一生中受尽了折磨和痛苦的人,但他们的思想就能够成正比的深邃吗?他们依然可以肤浅,很多富豪,很多农民工都是如此。不是说你活到八十岁,你的心就能够自然平静下来,那只是迟钝,那只是麻木,以及茫然。真正的平静只会发生于觉悟,而觉悟与年龄无关,与阅历无关,与贫富无关。一个只相信世俗逻辑的人,一个喜欢跟人抬杠的人,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人,他活在狭隘的经验里,即使他拥有一个亿,走遍全世界,活到八十岁,他的人生也是虚妄的。他觉得自己很成功,但他是失败的,因为主导他人生的,所谓意志,不过是一种虚妄的习气罢了。他觉得自己见过很多世面,有很多人生体验,在他看来,甚至像克里希那穆提这样的彻底觉悟者,都不过是井底之蛙,只会纸上谈兵而已。但他不知道,他所谓的见过世面,经验丰富,只是意识的一场游戏而已,只是心理的化学反应而已。他走遍了世界,但在心灵的道路上,他走了多远呢?历史上很多觉悟者在深山闭关几十年,他们一生都与世隔绝,但他们的心灵比宇宙还要深邃。
庄子说夏虫不可语冰,对于这样的抬杠者,我不愿与其争辩,也不屑与其交往。所谓隔行如隔山,心灵的探索是一门学问,在这上面没有做过功夫的人是不可能得窥其门的。因为这就是超验的。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几位著名人物在新闻记者和科学家面前表演某些特异功能,结果失败了,于是被认为是骗子。我相信他们的表演肯定成功过不止一次,而他们的失败也是必然,因为他们面对的观众都是一群怀疑者。他们是愚蠢的,他们不应该接受这群怀疑者的挑战。虽然这只是旁门左道,但旁门左道的力量也是根源于心灵,这不是可以用世俗常识来检验和理解的。缘这个字用在这上面再合适不过了。所以我愿意和有缘之人探讨,不投缘的我绝不会争辩,希望说服对方,我不做这样的蠢事,在无缘者面前我宁愿三缄其口。
古代很多禅师都回避群众,他们不会向群众传道,除非是普及性的宣传。达摩面壁十年不发一言,虽然无数的众生在受苦,但他视若无睹,不是有缘之人,就绝不滥发慈悲,否则毫无益处。梁武帝不就是觉得自己九五之尊,什么场面都见识过,什么荣华富贵都享受过吗?一个蛮荒之地来的僧人,经历过多少呢?无非就是念过几卷经,打过几回坐而已。所以他觉得达摩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达摩可没有滔滔不绝的向皇帝推销,三言两语不合,马上就闭口不言,面壁去了。没有必要跟不投缘的人纠缠,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转身就走,永不相见,毫不留恋。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风吹雨打活到八十岁,以为自己是个老江湖。有的人只有十八岁,但他的心灵深度,对方再活八十岁也难以企及。这样的人,翻翻典籍看看,还不算少呢,这让人都不得不相信前生来世的存在了。
虽然科学家已经证明了时间是虚幻性的存在,但是科学家自己却活在这虚幻性的时间中,无法从理论走向实证。科学家尚且如此,其他仅凭日常经验而存活的芸芸众生对这理论就更觉得不可理喻。然而真理不会因绝大多数人的不理解而迁就之,真理在千千万万的层面彰显。我不懂科学,那我就从哲学的层面谈谈我的认知。
我想起当日王阳明指山中一花而对友人言,此花你我未见时并无,今日你我一见,此花故存。后世无知的人,反而认为王阳明故弄玄虚,乃至哂笑之。这个问题和量子物理学中薛定谔的猫,同属一个问题。一般人在思维上是不可能想明白的,因为错就错在你用思维去想了。一朵花怎么可能因为我看它,它就存在,我不看它,它就不存在呢?这完全不符合常识啊。如果你这样想,那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因为你所谓的常识,所谓的现实经验,就是和你的思维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是不可分割的。你所谓的客观世界,是你思维里的客观世界,你无法感知脱离你思维的客观世界,也无法证明有这样的客观世界存在,当你打算证明的时候,你的思维就已经在运作了,你已经无法客观了。你可能会想,就算我转身离开了,那后面来的人不也同样可以看到这朵花吗?就算没有人再来了,这朵花不也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你指望我循着你的思路回答你的问题吗?那样只是葫芦僧判糊涂案。当你陷入了思维的迷局,那只会越陷越深,因为你的思维会自己编织出一道看似无懈可击的逻辑网,就像鬼打墙一样,你就永远在里面转圈圈了。所以我不可能直接回答你的问题。你不用思维这些问题,你应该思维你的思维,或者说你应该观察你的思维,不加分析,不带感情,没有成见,直截了当的观察你的思维,这才是唯一的出路。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两年三年,总有一天你会豁然开朗,原来自己把自己骗了,过去所有的想法都是错误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以前一直在山里打转,所以你永远弄不明白,只有坐在飞机上看这片群山,你才看明白了。这山就是你的思维,你纠缠在里面,就像做梦一样,一个幻象接一个幻象出现,然后你还要用幻象来证明幻象的真实性,所以你不会在梦中发现梦,哪怕很荒诞,在梦中你也会觉得它是合理的。但当你醒过来后,你就会一笑了之,你不会再继续用梦里的思维去理解你的梦。是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当你的观察力可以看透思维的运作时,你就会有一个全然的直观,当然是超越思维的,甚至你对观察本身都会审视它的来源。这个时候,你才会发自深心的景仰如王阳明这般的大哲,同时你就明白了时间的问题。
时间和一朵花是同一个问题,都是思维的产物。你不会再像过去那么幼稚的思考,宇宙里没有人的地方,难道就没有时间吗?你不会这么幼稚了,因为在别人提出这个问题的当下,你已经处在无所不在的宇宙本体之中,没有分离,没有隔绝,又哪来的时间这个概念呢?当你意识到时间的时候,你已经在思维之中了。这是你亲身的实证,不像科学家仅仅在理论上的证明。从此以后,你即使在一个只有你一人的星球上活上一万年乃至一亿年,你也绝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孤独寂寞无聊没意思。那是一种超然之态。一个还有一丝一毫孤独寂寞无聊没意思的人,他已经落入了形而下的存在。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他就没法理解了。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奇异的梦。我梦见自己置身于一个古旧的佛殿外,殿堂上坐着一群不知是何年代的僧人,最上面是一位面容肃穆的老僧。这位老僧正在对着这群僧人说法。微妙的法音把我吸引住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僧忽然顿住了,他看着我,过了些许时候才缓缓对我道,你既然听了我的说法,那就把它带到红尘中去,让更多的人沾上清净甘露,从此以后,祖师与你同在。我听了木然的看着那老僧,不知如何应答,忽然听到一声断喝,这时候我就惊醒了,原来只是一梦,心中却是空空灵灵的。
这只是许久以前的一个梦而已,但是它带给我的感受却是独特的,不久之后,忽然之间我就有了一种领悟,这就成了我写作的基础。我所领悟的就是来得很突然的,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在此之前的十年以上的时间我也没有突破,我长期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年复一年的苦思冥想着,我想大概一辈子见解也就只能停留在理论层面上了。我就是在忽然之间产生了一种领悟,在我预期之外的,我绝没有计划好要在某一天开始进行写作。在此之前我长期保持着沉默。我抛弃了过去所掌握的所有理论,原来所有的理论都只是装点门面。你不抛弃理论,你就会死在理论里面。道是没有任何滋味的,就是刹那之悟。不要去想,什么时候都不要去想。现前就是,一想就错。道是绝对的纯粹。我以前为什么不能悟?就是因为对佛法有所依赖,就是因为我心里面有佛法。你想都不要想,现前就是。
你不给自己找麻烦就好。那就什么事都没有,那你就是解脱的。活在红尘俗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别当回事,否则就是被骗。你就是超越生死的,只要红尘俗事让你动了心,你就堕入了生死妄想之中。长命百岁有什么意思呢?还不照样摆脱不了死亡的悲哀。现在就要体验长生不死。道就是长生不死,道不是长生不死,那就没必要学道了。不是想着怎样长生不死,把一切念想摒弃,经验,直接经验,认识到了真的,假的就不起作用了。就怕你起疑心,起了疑心就是自己找死。你不是科学家,不是生物家,不是哲学家,你不负责解释那些问题。你现在只是解脱,你不怀疑,你就实现解脱。身体不舒服,全身都痛,要死就死吧。别怕,一怕就陷入了迷惑。不做任何解释,你现在就是解脱。一做解释,你现在就是迷惑。
真解脱就是超绝,一有念想就是迷惑。众生原本自在解脱,迷惑颠倒自起障碍。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不晓得只是迷上加迷。一念觉,烦恼灭,万虑俱消觉体自在;无法说,无说法,认取真精顿绝尘劳。多少悲喜多少离合,世界只是梦幻;放下烦恼放下牵挂,苦海原是心造。红尘苦梦深,众生烦恼深;一真无二心,能灭一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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