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个题目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定下来就这么写。
坟台,我的家乡的村名,听起来怪怪的。听老人说是根据村后的一片坟地起的,主要是那里居住着狐仙,一直保护着村子的安宁。
我在那里出生长大,并没有觉得奇怪。
只是今天突然想了起来,因为我的童年在那里欢快地度过。
我的小学,是在村子里的学校上的。我的第一个闺蜜在那里产生。奇怪的是,闺蜜的妈妈经常因为宅基地和我的妈妈吵架,而我们姐俩相处得犹如亲姐妹。直到后来,她初中毕业就没有再上高中,然后嫁到别的村子,我也跟随父亲来到了新的城市。虽然相距千里,多年别离,依旧各自惦记着对方,而且时常回忆起在一起学习和玩乐的画面。也许是共同在一块土地上长大,友情是那么纯洁无瑕。我的凤姐,祝一切安好。
令我流连忘返的是我家的几棵枣树。听妈妈说,是我的太爷爷种的。枣树长得特别高,每年到中秋节的时候,也是打枣的时刻。此时是最开心的。站到树枝上,拿着长长的竹竿,噼里啪啦落在头上身上,挺疼的,不过看着一堆堆的大红枣落在地上,喜悦地捡着枣,甚至厕所里也提前铺垫上一层土,不落下任何一颗大枣。一边忙着捡,一边抽空吃,非常惬意。
此刻,也想起了我妈妈养的一只山羊,亲眼目睹生了几只羊宝宝,特别好奇。
在鸡窝里捡鸡蛋,热乎乎的。母鸡咯咯咯叫着,歪头瞅着我,似乎不满意我拿走了它的成果。
那时候,妈妈在地里种了棉花、花生,每天下午放学后,我便拿起半块馒头,掰开后,舀上一小勺棉花籽油,再撒上薄薄的一层盐面,最后用双手捏实,咬一口,香得很,于是一边吃一边走着去地里帮妈妈摘棉花。
说实话,在农村长大,我却害怕虫子,也许害怕伤害它们。这些活也就妈妈和哥哥们去做,我负责给棉花掐尖儿,避免只长高个子,为了保证结更多的棉花桃。
我最喜欢摘棉花了。腰上系上包袱,两只手去摘已经大大地裂开嘴巴的棉花桃,白花花的棉花捏在手里,柔软细腻,然后放进包袱里。差不多满了,再倒入更大的包袱皮上,最后打包。
曾经我和妈妈去棉花站卖过一次棉花。用手推车推着,家里没有牲口,不得不用人拉着去。那时候觉得妈妈非常辛苦。
现在,我已经来到了跨省的另一个城市,成家立业,过着平静的生活。
不过,我时常想起那个不起眼的小村落。
坟台,我的家乡,留下了我的童年,值得回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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