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地铁上,闲着没事,观察,大家都戴着口罩,不过在车内的一些细节,比如有位男士站在一位坐着的中年女士面前,鼻腔里发出声音,其原因可以猜测,可以假设很多种理由,当然应该有️条是他感冒的这个理由,对面坐着的女士可能也在作这种思考,她下来的动作就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个口罩带在已经戴着口罩的脸上,戴了两层,之前这位男士站在她面前,她的眼神就很狐疑,坐在座位上很警觉的观看着陆继上车的人,我和他们中间隔着个人站在那里,男士发出的声音我也听到了,就那么一二声,再也没有什么异样,和其他人一样站着,低头看他的手机,他对通女士的举止应该是一览无余,我观察这些的原因是为了早上组织点文字,所以有着特意留意的目的。
那个男士后来没有发出什么稀落的声音,或者刚上车是种偶然,或者是鼻炎,或者是看到了对面坐着的女士敏感的反应,他克制着自己不要让鼻腔发出声音,这里也能还有更多的或许,总之目前的状态和他旁边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两位旁边的人的状态都没有什么反应,各自还是自己该有的状态,当然也是一个人一个样,除了女士旁边坐着的那位男的在继续假睡,他在这个过程一直保持着闭着眼睛的状态,外人看见他以为他在睡,但是就在女士戴上口罩的时候,我留意到这位眼睛睁了逢,而且眼神特意转到女士那一侧,女士戴口罩的行为他是看到了,这个过程也只是一瞬而已。
这里我对自己的无聊表示道歉,可能在这个场域就我这么无聊,留意和自己不想干的这些日常无趣而且又是平常的小事情,而且把陌生人写在文字里,说句实话,我不愿意被别人这样子写的,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这里有个我自己的确定可以给自己的解释,我用他,她他来写,没有对这些人作以特定的特征描述,只是对这个暂时的乘车过程中的随机状态做了个叙事,也没有交待地点,车次,时间也是个大概的状态,虽然日期是个确定的,因为今天这些文字要上我的日更,虽然我面对的观察对象是如此具体,但是文字呈现并不是那么的真实,这种真实的折扣也就减少了那种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的内心矛盾,人的基本状态就是这么个样子,以每个人可以有一个场景的差别即主客观之分,我这个主体之处的域都是客体,客体是以主体的视角呈现的,人的感知充当了这个认知,才有了世界的观察和叙事,世界的本质昆个什么样,就是人的观察和叙事,如果缺了这一块,世界还有吗,这也是个问题。
我乘坐这段地铁共三十二分钟,我观察的场域在这段时间里基本上没有变化,没有人上下车,站着的一直站着,坐着的一直坐着,那个女士后来低着头在看她的手机,但是偶尔还是有眼神瓢到四周以及对面的那个男的,这些只是她个人的反应,其它人没有任何状态,均是面无表情地各自的状态,女士旁边的那位眼睛一直闲着,就这具体写到的这几位的表面的状态呈现就是这些,他们肯定还有各自的内心状态,如果他们在有一个视角的呈现,可能编辑出更多的文字,只是那种编辑是别人的呈现形式,如果别人有和我近似的做法,我也成为他们文字里的元素了,这不是有点我的入套子了,我无意识地成了一种呈现对象了。
车到站了,我先离开了这个场域,其它的元素还在那里,我就此结束它。那个场域的真实性也就结束了,它没有观察对应的存在状态,但是它还可以在我的想象里继续呈现下去,人就是在这种或实或虚的状态里来回跳跃,有时候我们对一些真实应该质向它的真实性,其实真实本身就是一种感觉,涉及到感觉其真实性就有问题了。人的局限是通过感知去认识一切的感知本来的那么一个呈现就带有很多的威觉的,有点绕了,越说越说不清了,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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