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这种言论,吴铭早已熟知。但结合到堂庭山,此时的他还是倍感失落。
“所以蛮蛮……。”
“是的,生活所迫嘛。——不说这些了,你看,你们相互找到了对方,而且各自的处境、较之以前也都有改善。”
吴依人要长期跟堂庭山一起做事,这让吴铭想想就别扭。东方安慰说:“所谓悲愤出诗人,不平则鸣。你最近诗工大进,跟情感的释放不无关系。”
吴回也叫道: “是啊,你的诗真好,我也要即兴一首。”
吴铭终于笑了,但他口气仍然消极:“哪是诗啊,我那不过是文字游戏,附庸风雅,离真正的诗还差很远。”
“怎么会呢,吴铭不要过谦。”东方句芒笑道: “所谓诗情画意,诗就是寄托情怀的,虽无实用价值,但能精炼你的神性。”
火神自然可以瞬间回补这缺失的几千年,包括其间产生的诗词歌赋,但还远不能谙熟其中关系。
于是,祂的处女作就成了这样:
墙角数枝梅,
当春乃发生。
野火烧不尽,
草色入帘青。
吴铭和东方大笑。
“笑什么?不是说天下文章一大抄,读会《唐诗三百首》、不会写来也会偷吗?”
东方句芒说:“你这不叫偷,叫抢。字、词或者用典,要把握她的基本元素。通篇没有一句原创,也算你的作品?再来、再来。”
吴回再来一首,题为《吊吴文英》:
君特不知吴越恨?
残寒病酒自欺心。
又读梦窗长短句,
横竖满纸是痴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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