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理发店遇到两个初中生,听着她们故作姿态地讲话,听着说着耳熟的名字,我想起我自己的初中时光,我也是这样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同学每天假装自己有纹身,我是每天被伤痕文学屡屡感动,我曾经以为爱慕、语言和我的文章可以织起一张网,网住我,保住名次和成绩。
《玫瑰的故事》多少年后炒冷饭,我初中的时候常读的就是亦舒的小说,才要求让我侄女叫喜宝。
郭同志的到访我惊讶于他的精致,他的看中让我以为自己会成为小说女主角,也给他写信,未有回信,多年后的小说女主角我看着像自己又像林。我还是与从前一样,总想依赖什么,总想改变,到头来我还是靠着自己。
也许多少年是一个轮回,初中的教室某位同学是每天将我电量恢复至100%的宝贝,别人知晓、嫉妒却无济于事,于是每天提醒我注意,我享受的坦然以为一直会是这样,最后的最后是好的结果。那时那些伤痛如此迷人,我沉迷于此,也因为这些伤痛写出不少惊为天人的文章和诗,我以为生活一如紧握刀片的手,疼痛与鲜血足以让我满足,我的生活不要烟火气,不要沉于地面,只要伤痛就够了,现在的我才明白世人常言的烟火气的幸福。我伤害了初中的那某位同学,以为他会如我一般迷恋伤痛。
那个时候真傻,总盼着未来和明天,现在才知道那是最美好最无忧的时光,身在福中不知福总盼着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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