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风尘仆仆驱车经过东大街交通环岛
那尊飞天迎宾城雕依旧筑立在鲤城幸福街口
温陵南路上的刺桐,人行道边的芒果树
相逢应不识,多年未见的涂门、津淮两街早己变了模样
世间苍茫,富贵使人相遇
人情利来利往,利失人散
浓缩与更改着一个人机遇与命数的古老东方大港
用海潮腌制了八年的欢愉又繁芜的时光
一条晋江的孤独,悬置着夹杂着往日泥沙
通往汪洋大海的路上
摇下车窗,西街开元寺东西塔依旧在沧桑对望
不急于伤怀,也没有抒情
云端之上,一团刺桐红如纯净的火
烘托清源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东湖,西湖似一帧泛黄的旧书签,折痕里仿若有
千禧年一张青春飞扬的脸
逝去的长风,吹过日新月异的滨海大通道
鲜衣怒马少年郎已成沧桑落魄中年
漂泊闽和南,打捞生活,走向更深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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