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并不是能让所有人都感到愉悦的照片。
同样也是来自过去时的记录。那时还喜欢使用粗暴、结实、丑陋的角标,这一被迫养成的不良习惯来自一个家伙,某个时间段总喜欢盗用我的照片发到朋友圈但又不注明引用。每当看到新闻上说知识产权的大国博弈时,就更加深了一分认知。但我有些时候还是会看盗版的各国影视作品。
仅凭选图过程中的所见来看,这类题材还是拍了一些,只是还未细心归纳。至于动机,有那么几秒想要陷入文青似的沉思,但很快便恢复清醒。只是因为一种朴素的好奇心。当看到电子支付的二维码或食物出现在公厕内部,或是看到某种夸张的小便姿势,每当此时,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掏出手机,有几次抓拍时甚至都忘记关闭虚拟的快门声,这有极大风险会造成恶性冲突。可能这就是我有关这类题材的照片大多集中于那个时期的原因吧。
今年的广美毕业展,在一个摄影专业学生的作品里,出现了一组公厕的照片,从中能够看出一些贝歇夫妇(Hilla Becher & Bernd Becher)的影子,一种类型学摄影的学究风,冰冷中透出的思辨。去拍这么多不会雷同的内容也是要下一番工夫,要选址,要协调时间,要把握没有如厕者和路人的干扰,同时也要祈祷不会遇上见义勇为者的过度热心。但我忘记了是否还有女生负责执行的女厕拍摄的内容。总之当时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和深刻,以致于我现在不能确定是否遗漏了女厕,回头去查看当时的文件,发现那件作品我并未记录。可能是看多了这种题材,但另一个更具有可能性的答案是,自己对于这种内容拍得更多。
记得某年春节,那时的朋友圈还是只能发送10秒钟的微视频,我上传的是一段在某地公厕录制的内容。画面中的主体是服务区公厕里的不锈钢小便池,长长的一排,像酒店厨房里那种金属柜。因为春运人流巨大,便池喷淋系统的水量明显比平时加大了许多,所以看上去像是一道水墙,如果想象力足够丰富,也可以理解成尼亚加拉瀑布。就是这样的一段视频,被某人充满鄙夷的语气问我是如何做到的。他可能永远也无法理解,就像豆花的咸甜党争一样。我承认这个问题的确难倒我了,所以当时并没有解释,或者说只是出于礼貌使用了外交辞令去终止这个话题。
无法解释,如同现在的这两张照片。那个时候,还只是沉浸于是否拍得好看的阶段,而好看的标准貌似又很简单,构图、色彩这些表面的东西。既然“很简单”,那么,即使是在厕所中,也就不难发现。这样理解对吗?(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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