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瓢泼的大雨中,他在东门下了车,我要去的地方是南门。
我好像逐渐喜欢上了这里。满目缤纷的花,一尘不染的四零八角,即使被这说来就来,没有丝毫停歇的疾风骤雨泡了个底朝天,也仿佛没有沾染些许的厌倦。
我们撑着雨伞出门。午后的细雨有一滴没一滴地敲打着柔滑细腻的伞面,几乎来不及顺流而下。caocao师傅娴熟的技术即使在熙攘的车流中也方显自如。半个点的车程,他课然而我必须返回,取出门前落下的细碎又有点重要的东西。
我决定地铁来回,好像有足够大把的三个点的时间需要消磨。只是南国的夏雨仿佛从来就没有半顶点细雨扉扉,阴雨绵绵的娇柔和羞涩,Ta从来都如此坦荡豪迈,大胆又热烈。在时间的无垠的荒野里,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我妥妥与这豪迈热烈撞了个满怀。
就这样来来往往,晚八点。他返校我宾馆。
司机师傅已经止了表。看着漆黑的窗外,铿锵的雨滴,热情无奈地重新开启了导航。东门和南门,700m瞬间咫尺。生活中从来不乏感动,接受并传递。
八点半call。或许在电波的那端,C已经在安静地等待。
即使再长的夜也会迎来黎明的曙光,即使再疾再大的风雨也终将会停下来。瞧,天亮了,雨停了。等午饭过后,北京路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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