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这幅画,我现在想到的是“自由”。仗剑天涯,不拘小节,潇潇洒洒地活出自己。静也可安入心扉,动也可攀岩绝壁。自在如一,有酒作伴,柳枝依依相为笑。
若是某个前世我还真有可能觉得杀匪盗劫富济贫梁山起义非常豪情仗义。也似李太白,大大膨胀的豪气,有诗流如瀑,有酒万仗深,配着精玉宝剑洒脱杀盗人也如麻。但若是现在这样,因果律的果子看得清些了,也就不敢造次,知道敬畏生命的重要。我这一把好剑,不过就用来做个装饰,舞舞艺术,割割绳子,并且不会有觉得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作”了。内心也就是个孩子,喜乐安和地玩一玩,叼一根稻草,坐在水边晒晒太阳,宝剑蹭蹭发亮,也就是趣物,也不是什么杀人武器了。
想想前世今生其实可以如此不同,轮回路上不知道换了多少身份和面皮,又有多少心酸苦痛,多少分不清真假黑白的时候。种如是因,得如是果。这样命运业力的大网一罩住,我们也可来一个康德式提问“自由何以可能?”
于是我们得先弄清楚,啥子是“自由”?自由肯定不是我想干啥就干啥的放肆以及对于已有之物的随意散漫乱用,这样不过是到处沾染因果业力,今生或者来生慢慢啃苦果。自由应该是一种“从心所欲不逾矩”,是要深深地理解整个宇宙的奥妙和智慧,由心里面去选择灵魂最高的最喜悦的方向。这样是顺规律而行的,看似低头了,像水一样臣服流动,却有了一种生发的力量,自由便是流动在智慧的直观与规律的韵律之中。
贰零壹捌。伍。壹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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