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或打电话、或微信、或QQ,都在关切地问:最近怎么失踪了?
下定了决心,不再露面,不再和任何人联系,想孤独的一人终老。
在远离尘嚣的戈壁,或者杳无人烟的森林,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影子。
累了,随意地躺在某个能晒到阳光的角落,然后沉沉睡去。
和朋友喝了酒,估计是深夜了吧。不知是我送朋友回的家,还是他们只是把我送到了楼底下。模糊的记忆里我是开着车的。
不知什么时候,车上竟然多了一个秀发飘香的高挑女人,本就骚动的心在酒精的作用下,和她缠绵良久。
车随意地在马路上行走,全然不知道要去哪里。车中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当我再次将记忆拾起时,我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木制的澡桶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起劲地为我搓着胳膊,不时地露出渗人的微笑,可是我的眼光却在她的胸前来回游走。
我是喝过酒的,借着酒劲,做什么都不是本心,我想。当想法在脑中产生的瞬间,手却不自觉地朝她的胸部摸了过去。
怎么?当我再次还能记起发生了什么事时,眼前竟然是一个尤物,正在与我交媾。大汗淋漓,却也呼吸不畅。我仅有些机械,亦或是麻木了。渴望与逃避、兽性与人性,灵与肉之间产生了极大的冲突。最终,还是在亢奋中消退了所有,一切都变得宁静、祥和。
我的醉酒,和酒精无关。但所有的酒醉,都是欲壑难填的结果。直到酒醒后,自己面对的是警察以及双臂上的手铐。那一刻,我是清醒的。酒驾,不,是醉驾。
我被一个胖子警察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我没有泪水,也没有疼痛,只是觉得耳旁有风,任皮鞭在肌肤上落下。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觉得这不是皮鞭的抽打,而是人生的奖赏。每一次皮鞭落下,都是一次罪孽的消解。我双眼里满是对胖子警察的感激,我甚至大声对胖子呼喊:再用点劲,使劲抽我。我竟狂笑起来,这笑声将胖子警察萌到在一旁。
这是个疯子。胖子警察想。
的确,我是个疯子。我对着警察咆哮。
歇斯底里地咆哮。
终于抑制不住自己。泪水汩汩而下。
半个多月的牢狱生活。
内心各种不安与挣扎。
不管怎么,活着就好,而且还有自由,挺好。
阳光正好,突然雷雨大作。我是被倾盆而下的雨水浇醒的。
全身的汗液与雨水相互交织。分不清汗液和雨水的味道。
选择,是一种痛苦。放下,更是。
即使这般远离尘嚣,还是总会想起梦中所有的人,所有的事。
也许,远离只是一种肉体的逃避,灵魂又何曾离开过喧嚣的尘世呢?肌肤的味道,还在唇齿间留香。
伫立在斜月将沉的海边,东方的旭日,染红了远方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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