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开着喵萝升级,需要飞来飞去,看着小地图里代表师父的蓝色圆点渐渐变远、变成蓝色三角、又渐渐变近、恢复成蓝色圆点,我的依赖感好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开始以为我和师父没有什么共同点,看他的亲友很多,而我没有也不需要亲友;他爱浪爱劫镖,我不爱浪也不爱劫镖。但是也都无所谓,能陪我喵萝长大就好了。
a回来后我只加了师父一个剑三好友,我们同为话痨的人,我只能把所有的话给他讲,他能把所有的话分给好多人讲。敏感如我,我于他只是一个好像一直在隐身的喵萝。
而他于我好像是黑暗里的极乐引。
个中的不对等,我放在心里就好了。闹不来,不想闹。
师父仿佛又在一群小姐姐之间周旋了,师父因为她们想A了,除了角色在我身边之外,他的喜怒哀乐全在别人那里。我像一个高级人形木桩,行走,打怪,听他讲,不置一词。我只是闷闷的,想,和我安安静静的玩是不是不满足,是不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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