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我的帝国王朝,爱我没有主角的围城,回眸梦一场,华丽的自慰!
左耳有一个扭曲的洞,用一枚小小的精致掩饰住,我以为别人不会发现,那样的空洞,只在昨天曾经清楚的痛过 ~~
不是因为时尚,而是告别。虽然是个女生,但并没有穿耳洞的欲望,首当其冲会怕痛,当然这样的理由说出来就不算理由了,所以萧萧问我为什么没有耳洞的时候,我轻轻抚摩那一净地,“我只是希望能像一场仪式那样让它有意义!”
“那么你找到这个意义了吗?”
“你说什么?”我慌忙的一瞥,那一眼却犹如晴天霹雳,直接触到我的心弦,我看见萧萧的眼睛,是一种无法名状的诱惑!
“我说我可以来承担这个意义吗?”
就是那个十七岁的下午,我把左耳当做了赌注,送给了我的初恋以及那个冬日的疯狂。当金属器械脱离弹簧,闭眼的那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得到一闪而过的疼痛,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意义!
后来耳洞化脓了,因为是冬天,而且引起了过敏反应,萧萧于是帮我摘下那个金属耳钉,用温润的唇摩挲我的伤口,他说,冬天过去,就可以好了。果然很快,不久之后我就可以戴上萧萧送给我的银质带钻的小耳钉,是一对的,我戴在左耳,萧萧戴在右耳。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找到了我的意义。
十八岁,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是一所很烂的大学,萧萧说凑合读下来吧,三年之后,我会回来,等你毕业,我们就在一起!萧萧当兵去了,我们将有三年不见。从未有过的恐惧在一瞬间崩溃,我爱上了抚摩耳钻的动作,只有那样我才感觉自己不寂寞。我答应过他,三年里不要写信,不要电话,甚至不要见面。
等待是很荒凉的,如所有故事的延展那样,我的意义没有了下文,只是听说他回来了,右耳没有了耳钻,然后又走了,然后结婚了。
很平淡,尚未开始的意义,于是一座城,一个人,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我蓄了好长的头发与萧萧擦肩而过,他没有看见我左耳的闪光,只在意身边的一笑一颦,那时侯我终于知道,有些等待,荒凉了,就不再有意义!
现在,我偶尔会在镜子里默默的看左耳的那个伤口,也曾经想一狠心让它愈合,可是当耳钻摘下的位置暴露出一个扭曲的洞的时候,我怕了,怕它会形成一个丑陋的疤痕,再也消逝不去。于是我一直用那枚廉价的耳钻遮掩这个小小的洞,我知道,我将一辈子与它荣辱与共!
当有人问我为什么只有一个耳洞,我会回答,我在等我的意义,那是代价,也将是永恒的纪念......
一个人,天空局促,城楼高筑,车水马龙,不见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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