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和其他班委们一起在学校附近的村庄饭馆里聚餐,本来这件事是上个学期就想搞的,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机会。这不前几天我们班长特别抑郁,想辞职不干又没有找到合适的接班人,夹在中间,挂个虚职,事也不干,女班在三四天后的一次工作分配的事上终于看不下去了,就联系我们其他班委商量着开导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男班重新为人了。为了表示歉意,男班让我们顶着天津的妖风出来联络一下感情和商讨一下未来的规划。
我不是最后一个到饭店的人,过去了还是尴尬,到场的除了男班和我,就都是女生了。这要是搁在三四年前,我估计是红着脸默默地在一旁不说话拘谨地吃着饭度过难熬的一小时,现在虽然开朗了许多,但还是有点放不开,虽说都是班委,大家在一起的聊天说话的时间也不多,远不如舍友关系亲近,我和他们交道不多,只是应付性地把话说一说。
记得有道菜是用醋和糖水拌一下生的紫色包菜,其实在之前我吃过这道菜,并不喜欢。但在那时候没啥话说,我就尬聊了一下这菜怎么是生的,然后坐一旁的女班就开始搭话,南方人不吃生的菜吗?我就特严谨地问为什么不高温处理一下呢?“你们不喜欢吃吗?那你们吃‘红沙下雪‘吗?”“什么是‘红沙下雪’啊?”“就是糖撒西红柿”“哦,不吃,但我会吃醋拌黄瓜”说着说着最后几位男班委来赴宴了,团委就打趣说,班长你的flag要倒了,他们一看就是来陪你喝酒的,还坐着干嘛,点酒去啊。尽管班长推脱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喝上了。我的脸变得更加尴尬和难看了。
他们几个轮流敬班长酒,我就在一旁默默地吃着菜,最丢脸的是我吃菜时那种猥琐的闭眼和鼓鼓的脸蛋被宣委拍到了,却也没有处理就发到班级公众号上去了。我看了一下,就我最丑,真是欲哭无泪啊,自卑让我就更不想插入他们的对话中了。可男班还是点到了我,要我以茶代酒喝一杯,我木讷的倒水,手都在抖,也不会说什么话。倒是团委看见我手抖,拿我打趣,说你紧张什么啊。女班也说,我妈那么一大把年纪都不手抖,你要是以后老了,咋办啊?我慌慌张张地说,诶,这个酱是豆腐乳。边说手还边抖,夹在饼里的黄瓜都掉了。团委看见我拿肉粘那么一点点酱,就说你看他就粘那么一点点酱,怎么吃啊?我本想说我们那边的豆腐乳来着,又想解释豆腐乳怎么吃,可当时脑子实在是太乱了,(那时的表情肯定很尴尬)就脸红默默地坐了下来,之后就只记得他们一起喝酒,还说什么划拳。我因为晚上还有例会要开,就先回去了。
大学的生活和成年人的模式真的很像,成年人的工作和我们的课程学习类似,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很多课余活动要参加,有时还免不了聚餐,和高中的封闭式学习不一样,我还在慢慢地转变,努力适应饭局,虽然我对酒精过敏,其实后来深想过这些的我发现,不会说话才是致命的伤,喝酒的是陪衬,能够不喝酒也能在饭局里谈笑风生,需要幽默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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