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喜欢上了一年一年地对着麦地发呆。我远远地望着,一年一年地长大,也一点一点地靠近了麦地。麦子割了一茬又一茬,麦子回家了,我还是停留在麦地边。最后,我走近了一颗麦子。我突然发现了麦子的形状就是一只流尽了眼泪的眼睛。
也许,正如同写作的本质:写作就是在一切现存或可能事物之间所建立的直接联系。
叙述,只有叙述,才是现在的主要的语言方式。叙述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标尺,还是一种对事物本体的不可穷尽性的靠近方式,或是惟一的方式。虽然也不好给它一个明确的定义,但它必须反对一切看似美丽的假大空文章。叙述是作家对这个世界的介入方式,他感到了现代性的种种悖谬和吊诡,他不想在人群中随便说话,他很口吃,他不愿意再去批判,也没有变形的道德激情,更不会说想去发掘出一种价值,他们是清醒的绝望者,只不过在守夜时分要干点什么把自己的生命走完。
预想中的世界总是美妙的,但只能靠着绝望自我拯救。就像纳博科夫说的:“人类生命只是连绵不断的灵魂的第一次刊载……一位具有创造力的作家只有在创作中拒不理会所谓的生活常识和日常逻辑,而听命于来自他内心的神秘的呼唤,这才是文学创作得以成功的奥秘所在,也是一个平庸作家和天才作家的区别所在。”
我从布郎宁的《指环和书》中知道了,一篇小说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叙述。
201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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