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是顽皮的假小子。家中子妹多,父母忙挣钱养家,无暇顾及每个孩子,在他们心里,能让孩子们吃饱穿暖已是尽了最大的力气了。所以,没人管,我就成了“野”孩子,和街坊孩子们在外野玩,天不黑不归家。男孩子们玩啥我也跟着,上树摘青梅,用竹竿勾槐花,用树枝挑着毛毛虫得意……那时的孩子有“野”快乐。
《少林寺》开演那阵子,我是没有看过,因为没能蹭进影院。只是常常见一群男孩子手持长长竹竿当棒耍,我也找了一根混进其中,一部电影掀起孩子们对武木崇尚。我迷糊糊的执着热情,央求体育老师教我武术,我要显摆比那群小子们强。老师应允了,从基本教起,让我放学后在操场练基本功,蹲马步、压腿、单腿立抬脚过头顶。坚持了一阵子吃不了这乏味的苦打了退堂鼓。其实,我是想一蹴而就的能舞出一套花拳绣腿,既威风又能骄傲的显摆,假小子就是了不起。
儿时的顽野,现想起来才有了许多有趣的嚼头,回想不枯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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