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经常骑着自行车带着我转。
那是一个夏天的一个下午。
爷爷骑着车,我坐在车梁的坐上,我们转到了一条宽阔的马路旁边的人行道上。
人行道上的人不多能够清晰的看到,前面寥寥无几的人。
我们的自行车很快就撵上了两个推着婴儿车的老年妇女,两个老年的妇女边闲聊着话语边推着婴儿车。
走在前面的婴儿车的孩子用他脚上的鞋总是在蹬着脚下的轮子,那鞋已经蹬掉了,他就用着肥嘟嘟的光脚高兴的用力的蹬着。
突然,后面的奶奶对前边的奶奶大声的吆喝:
"你娃把鞋给掉了"。
然后有惊声的呼喊:
"哎呀,不得了啦!你娃那脚蹬轮子已经把血都蹬出来了"。
前边奶奶听到这样的声音,脸一下从笑脸变成了掉脸。
然后他就拿起地上掉下的鞋,一只手抓着孩子的带血的脚,一支手用力的用鞋抽打着孩子。
那孩子的血已占到了鞋子上,鞋子都已经显出了很红的颜色,前边的奶奶仍然不解气的狠劲的抽打着这个只有几个月的孩子。
孩子只是哇哇的乱哭乱叫,奶奶的嘴里也不停的狠劲儿的骂着孩子,好像这孩子能够完全听懂他的话似的。
我数了一下,他打孩子的数量,一共打了14下,鞋子上已沾满了血,当他还拿着鞋子的时候,那鞋子上的红血已经开始往下滴落。
我的爷爷看不下去了,他大声的呼喊了一声。
他总是这样,对这样天性不公平的事情,不管是谁?他都会振臂高呼,那声音让我也感到非常的害怕。
结果对方的奶奶把丑恶的脸对着我的爷爷,他大声的怒骂着:
"你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们家的孙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把你一天操心操出了血。
我打他都是轻的,我曾经亲手弄死过好几个自己的孙子,把这一点事情算什么啊?"
爷爷的脸变得温和了一些,然后对那个打孩子的奶奶说:
"这里的家生活基本上不存有公益,天性的孩子都是顽皮的,他把脚刚伸到外面的时候,你就有责任去劝导他把脚伸回来。他就是不听,你也得这样去做。孩子的脚本来就用轮子刺流血了,你又用这橡胶底的鞋去打这么小的孩子的脚,这简直是天理不容啊!
孩子在这样的家生活中是你们的私有家产,你们可以在黑暗中任何的处置,谁也管不了?
但这些孩子以后出了家,他们就会生出变本加厉的邪恶,他们把在家中受到的邪虐而强制的转化到社会当中成为社会当中的血灾。
咱们都在这里生活,难道不知道或不能够感受到吗?
我今天这只是看不过了,说了一点公益的话,你还这么不愿意?
好!好!好!
孩子是你们家的,你可以在家里边随便处置他的生命,你把他杀了吃肉都可以,但是你这样做,你知道孩子长大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状态吗?
他在家里都不是人,他在社会上就更不是人了,他永远只能成为屁眼虫与为活命而强烈奔命的人"。
爷爷说完,骑着自行车载着我走了,爷爷的声音很大,但是爷爷讲的话,我能够听来,我觉得他说的没有错。
而且爷爷在家里边对我非常好,他在我跟前的脸从来没有掉过,他见到我的每一秒钟都在笑,其实我非常喜欢我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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