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昨天继续写大字,把《贺捷表》剩下部分临写完,结果没能写成。
尽管疫情形势严峻,但物流单位仍在工作,年前购买的《林散之笔谈书法》到了,拿到手,轻轻的,薄薄的,明显的复制品,而且复印装订非常拙劣。尽管如此,也爱不释手,一气读下去,到吃完饭时,已看了一半。
刚吃完晚饭,振珍来电话,说母亲又被油烟呛了……没多想,挂断电话直奔母亲住处——和前次一样,母亲吸着氧气,呼吸大而急促,说话都说不清楚,我一阵内疚酸楚,只希望母亲她能挺过来。
母亲已84岁高龄,患支气管炎和肺心病,闻不得油烟。这次是侄女在帮她炒菜时,她老人家忘记了自己这个“忌讳”,进炒菜的屋里指导侄女放作料,进去才反应过来马上退出来,但已被呛了,一直咳嗽不停,一度呼吸困难。
小辈们立即扶她上床休息,并上了氧气。幸得当年父亲病重,我买了这台制氧机,否则……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呛了!前次一度休克,自那以后就不让她炒菜了,但她“硬气”,老闲不住。
一大家子原本是不能团聚的,因这事不得不团聚了一次,一直守到晚上十点多,母亲完全脱离了危险,恢复了正常,大家才离开。
回到家,没了写大字的兴致,写了几个硬笔字,又临了一遍《丧乱帖》,算是应付了当天的书写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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