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的那天,天气晴朗,天边的云洁白无暇,在蔚蓝色天空的衬托下更加明显。
一朵朵白云,迎着风自由的飞,如同轻盈的棉花糖。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盖,如同害羞的姑娘,躲在云层后面不愿见人;各种花草争芳斗艳,却被风的温柔倾倒。远处的河流自西向东,在经过一个坎后,流向远处的大海。河中央一艘渔船划着水前行。还有一只迷路的不知名的鸟,在宽阔的河面来回穿梭徘徊,风把它的羽毛吹的支楞了起来。远处的大山,高而陡峭。
这里是一片山脚地带,树木丛生,生机盎然,并伴有河流,各种动物在这里栖栖,其中不乏凶猛致命的动物。
河流两边生长着许多低矮灌木丛,一颗一颗很不规则,这种低矮灌木比起那些高大的乔木,更显别样的美丽。郁郁葱葱的灌木,大叶的,小叶的,长的,圆的,相互交织、重叠,由远及近,略显神秘,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就在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透过树叶的抖动下,一个人影闪过,速度很快,像奔跑中的猎豹,迅速消失在灌木丛中。
在他身后,透过灌木丛的缝隙,又有五六个人出现。他们每个人都带着武器,制式军用步枪,背着沉重的战术背囊,脸上涂满了油彩,一身伪装迷彩服,和周围融为一体。
他们警惕的观察搜索,动作娴熟的变换各种战术动作。
前面的那个人,不得而知,我们暂叫他H。
H的伙伴在与对手的交火中,几乎全部被击伤死亡。
他还有几个伙伴,在后面人的追杀下,已经四散逃去,各自保命。没人会顾及除自己之外别人的生死,他们各自失去了联系。
而后面的这六个人,他们应该是军事化集团,还可能是退役的军人。总之,他们的作风很像。
他们其中一个瘦的像根竹竿,我们叫他A。
A是他们六人组的队长,其他人都归他管。
当来到这片灌木丛后,A发现这里地形复杂,任何一处地方都是藏匿的天然场所,也许就在你身旁十米处,就有冰冷的枪口在瞄准你,随时准备扣响扳机,并要了你的小命。
面对这种情形,A没有选择冒然前进,而是凭着经验,把所有人叫过来,商量对策。
其中一个人说:"我们要加快步伐,尽快往前搜索,才能早点抓住他"。
另一个人不同意他的观点。
第二个、第三个都不同意观点,他们认为这样做太冒险了。
身材略微臃肿的人抱怨说:"该死的H,该死的灌木丛,该死的这条河"。
"让我在这该死的地方受苦受罪"。
后来,他们采纳了A的办法。
三个人一组,前后交叉,搜索前行,在遇到危险后,可以随时开枪。
在这片犹如原始森林的区域,他们历经艰难险阻,但这一切没有阻碍他们抓住敌人的脚步,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们的决心。
他们要追捕的人是谁?
他们之间有怎样的故事,怎样的恩仇,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没人知道这场生死追逐。而这些正在城市喧闹的背后某个不知名的山脚下,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此刻,感受不到一丝风的气息,热浪充满每个角落,闷热无比。
H在经过长时间的奔跑,再加上几天没吃饭的饥饿,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向前跑了。
他停下来脚步,佝偻着腰,向四周警惕的张望,并大口大口的喘气。
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肚子早已经咕咕直叫,他做梦都想吃顿大餐。
现在,哪怕是一只老鼠,我想他也会很快把它吃下去,而且骨头都不带吐的。
令他失望的是,周围连一只苍蝇都没有,除了偶尔几只鸟的叫声,周围安静极了。可是就算真有老鼠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没有闲情雅致去捉了。
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挣脱后面追他的人。
这时,他想要睁开眼睛向前看,不过在汗水的干扰下却没能成功。他不停的用伤痕累累的手擦拭眼角周围的汗水,以便使自己的眼睛不被汗水遮挡。但他的努力并无多大用处。
在这时他发现到了一个山洞,离他很近,就在他的左上方50米的地方。
山洞周围被灌木丛和乔木遮挡,很不容易被发现。大半个洞口被乱石挡住。
由于长时间的奔跑,他此刻太累了。所以,他一刻也没耽误,就急忙朝那山洞奔去。
追他的人还在搜索他的踪迹。他们在比人还高的灌木丛里发现了折断的树枝,还有下面脱落的新鲜树叶。
"他一定经过了这里",其中一个人说。
另一个人示意大家加快脚步。他希望尽快找到他的踪影,他想在天黑之前将他抓住。
然而,就像猫抓老鼠一样,猫在明处,老鼠在暗处,猫虽然很强,但始终处于劣势,想要抓住老鼠并不是那么容易。
暮色渐渐浓了起来,太阳也已落到地平线并伴随晚霞。
顺着几颗芭蕉叶望去,天已经渐渐暗了下去,那些火红的晚霞就像是挂在帷幕上的彩带般美丽动人。然而,紧张的氛围把这美好的景色都给毁了。
H很快就到达了山洞。虽然在山洞里,他暂时安全了,可是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还是没有消失。
他决定在山洞里短暂休息后,就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逃到自己的家。
夜越来越暗了,
H起身就要朝洞口走去。突然,他听到了一些动静。他停下了脚步。
他走到洞口,猫着腰,有认真的听一下。他紧张的心跳又跳动了起来。
是他们,没错。他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到了这里。
他在洞口认真的观察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人在离他3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其中一个略微胖的人说:"今晚就在这休息一下吧"。
另一个人也说:"明天在追吧,今天太累了"。
他们找了一个略微平整的地方搭起了帐篷,其他人呼呼大睡,其中一个在离洞口十米的地方警戒。
H想逃的想法,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扼杀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运气这么差?想甩掉这帮倒霉鬼,却总是甩不掉。
似乎上帝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他试图冒险逃跑,却也失败了。他回到了洞里,显得无比绝望。
负责警戒的是个身材略微臃肿的人,他总是爱抱怨。
就在这时他又在抱怨了:"你们睡觉,我警戒,凭什么?你们这帮蠢货,就知道睡"。
他点了根烟,继续抱怨道:"你们这帮饭桶,除了每天知道吃外,别的什么都干不了"。
"没有我,你们早把人跟丢了"。
随后,他突然听到一句沉闷的声音:"我要把你吃掉"。
他被吓了一跳,顺势举起了枪,看到了两只狼人,一身黑色的毛,尾巴翘得老高。
狼人见状就跑了。
警戒的胖子被吓得都站不稳了,等看不到狼人的背影,他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他点了一根烟,到一棵树下坐了起来。
随后,另一个人把他换去了睡觉。
时间在虫鸣声的伴奏下一点点流逝,天渐渐的有了点亮光,黎明将近。
一行六人,睡觉的依然睡得很香,警戒的也没尽到责任。而躲在山洞里,痛苦不已的H也没有选择继续逃跑。他们都在各自的世界里遨游。
天亮了,没有了虫鸣声,取而代之的是喧闹的鸟叫。
清晨的风吹拂着,太阳的光芒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和周围绿色的植被,显得格外冷清。
A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周围,他揉了揉迷离的睡眼,伸了伸懒腰。他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都他妈给我起来,慢了别怪我狠狠地踢你们的屁股"。
他喊了喊负责警戒的人,但没人出声。
他加高了嗓门:"我说你听没听到我的声音"。
还是没人回应。
他暴怒了,他随即起身,拿起自己的要带走去警卫的地方。
他惊呆了,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又显得那么陌生。
负责警卫的人,在呼呼大睡,对着一切浑然不知。
他的怒火已经无法形容。
他举起腰带就是一下,狠狠地打在了警戒人的屁股上。紧接着一下,两下,三下。并骂到你个蠢货。
略微臃肿的人,本来还在迷糊当中,听到被打的声音,一下子精神了。
他和旁边的人说:"他不把我们的安全放在心上,挨打真是活该"。
旁边的人说:"是啊,他真是活该"。
臃肿的人又说:"这样的事,我从来不做,我昨晚精神呢很"。
"不打他他不长记性,打的太好了"。
被打的人狼狈不已,其他的人则纷纷叫好。
长官把人都集合了起来,抓H是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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