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关工说领导分配我一个任务,我没听到。
我确实容易听不到一些东西。
但关工因为我和孙涛的事情,觉得我容易推卸责任。
但如果我不愿意做,其实是我办不到。
如果我能办到,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他人。
他误解我了,我很难过。
我要营造的形象受破坏了,我很难过。
他觉得我跟他说这个事会很麻烦,说我纠结,有病,其实是他预判这个事情很难解决。
但其实,对我来说,这个问题只需要倾听就能解决。
但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他认为这个事情难解决。
有的时候,我也会这样,预判很严重,心里会排斥、防御。
也会有对别人贴标签,会往外推。
我当时什么都不想管。
当我觉得自己不被认可的时候,没有工作积极性。
我非常希望自己能被爱,被接受。
如果没人爱我,我就觉得活着很没劲,很困难。
但我也容易极度悲观,觉得自己不行了,没机会了,到尽头了。
把结果想得很坏。
这也跟我有个暴烈的父亲有关。
父亲一生气,就好像要杀掉我的样子。
母亲也是。
当时我那么小,觉得一点生机都没有,只能老实听话。
但现在想想,爸爸只是表现得很具毁灭性。
但是他并没有毁掉我。
小时候,我盯着自己喜欢的菜吃,最后,他也没有杀掉我。
但是,我受到了惊吓。
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没有杀了我。
他或许只是想发发脾气,气消了就好了。
爸爸其实也是个对事情要求很高的人,他发脾气是经常的事,因为他不满意的事太多了。
我不可能做得样样都让他满意,我做得已经很不错了。
我尽量懂事,听话,不顶撞。
已经尽量不影响他的情绪了。
我的童年活得很累,时刻谨小慎微的。
也正因为爸爸不爱我时表现得暴烈,我非常害怕不被爱的情景,也感受到不被爱时的绝望。
我一直因为不能满足爸爸的需要而感到恐惧。
所以,我所做的,就是不断地增强自己满足他人的能力。
如果我满足不了他人,我就会感到恐惧、害怕。
害怕别人因为需要没有得到满足,像我爸爸一样暴怒,毁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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