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玉冷声回道“惊喜倒是没有,意外却是实在,云子小姐好大的手笔,那三艘战舰想必是日本国素有海上霸主之称的,柳川号,川岛号,樱花号吧,为了我们区区几人?云子小姐倒真是舍得下血本,倒是真让我们受宠若惊了”。
刘三手的声音嘿嘿的阴笑着道“花小玉,今日此地便是你们葬身之所,任你武功再高,身手再好,再这舰炮之下,也唯有粉身碎骨,炸成一团肉泥,云子小姐心地善良,特命我备下五毒酥骨散,只要你们每人喝下一碗,效忠于大日本帝国,云子小姐网开一面,可以饶了你们”。
海霸天怒声喝道“刘三手,你这忘宗叛祖的东西,为了你独霸武林的美梦,竟然甘愿做日本人的走狗,为之吠吠,像你这种汉奸走狗,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某却不能放过你,可敢与我一战”。
在海霸天的喝骂声中,一艘奢华无比的花船缓缓的在花小玉他们30余米开外停驻,船首处,一个一身紧身黑衣,体态轻盈婀娜的女子迎风而立,一头黑发随风飘舞,直如欲乘风而去一般,只可惜她却以黑纱蒙面,容貌难见,只是她的声音,却分外的妖媚惹人遐思道“海帮主的火气太也大了,如今形式,你们不过是菜板上的肉,随我切割而已,何不归降我大日本帝国?喝下这五毒酥骨散,我保你们荣华一世,富贵一生”。
南造云子娓娓地傲然而言,而在她的身后左右,有刘三手,伊贺次郎以及他们的弟子紧紧地拱卫着,另有一人,身形极是高大,却与他们保持着距离,脸上表情极是冷峭,似乎不屑与他们为伍,只是一双眼睛在开合之间,不时冒着凛然的精光,见了此人,花小玉没来由的心头一突,这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令他不由紧张戒备起来。
却听海霸天淡淡地道“某生平什么都敢做,只是这汉奸国贼,却万万不敢尝试,这却是会天人共弃,遭受千万人唾骂的,某堂堂中华男儿,岂屑行这卖国求生之事”。
南造云子却大声道“我大日本帝国进军世界”帝国军队所到之处,无不望风披靡,俯首为臣,可是偏偏你们却不识好歹,冥顽不灵,你们真以为我不敢动用雷霆手段?让你们粉身碎骨么?”
花小玉脸上邪魅笑意更甚,悠悠地道“云子小姐,你真以为你们胜券在握,我们却是必死无疑么?你不觉得自己太也自以为是了么。”
南造云子声音惊奇地道“哦,难道浪子还有翻身之计么?三艘战舰的舰炮已经锁定你们的船只,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的十艘商船,顷刻间便化为米粉,灰飞烟灭,浪子,你可要试试么?”
花小玉郎声长笑道“我是想试试这舰炮的威力,但我却怕结果不尽如云子小姐之意,惹得云子小姐伤心失意,却是花小玉的罪过了”。
南造云子语气幽幽地叹道“浪子我知道你才比天高,武艺高强没测,可是事情到了此番境地,你还是不要自欺欺人,徒逞口舌之利了”
花小玉却淡淡地道“好,云子小姐不愧是女中诸葛,间蝶之花,只是两国纷争,云子小姐却掳去了白如雪这样一个弱女子以作人质,却不怕世间人耻笑麽?。
南造云子却嗤然一笑道“难道浪子不曾听过,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耳,更何况白家姐姐在我这边做人质,总也好过在你身边,看着你成天的沾花惹草,整日的和你身边这小浪蹄子风流快活,浪子可听过,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我看你和这小浪蹄子可是郎情妾意,你欢我爱的恨不能揉在一起,怎么却突然想起白姐姐了?”
徐慧秀眉一皱,冷冷的出声道”云子小姐是在为白姐姐打抱不平麽?还是云子小姐自己进介了白姐姐的角色,所以醋意大发?看云子小姐黑巾蒙面,不敢以面目示人,我想若不是丑绝人寰,却是另有隐情吧?或许,云子小姐的面巾掀开,容貌大白于天下,只怕却要遭受天下人唾弃,便是相公,也会将你弃之如履,便是你花容月貌,只怕到时候在相公的心目中,却犹如罗刹恶鬼一般的令人生厌。”
南造云子只听得身子颤抖起来,虽然极力掩饰,但声音也没有了从容妖媚,变得尖锐狰狞起来“好个牙尖嘴利的小浪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是死皮赖脸地沾着浪子,只可惜浪子却和白姐姐伉俪情深,对你不理不睬,你却还如同狗皮膏药一般和浪子形影不离,你难道竟不知羞耻么?还敢对我恶言恶语,今日我若不能饮汝血,啖汝肉,我就枉称女中诸葛,帝国的间谍之花,小浪蹄子,等我帝国的炮火怒吼声起,我看你又如何浪得起来?花小玉,海帮主,王小刚,还有听网江平,诸位都是一时人杰,今日这五毒酥骨散到底喝也不喝,我大日本帝国,你们是降也不降?须知舰炮一响,再后悔却也晚了”。
花小玉淡淡邪笑道“我今日却要见识见识这舰炮的威力,可却不敢烦劳云子小姐,花小玉以客为主,云子小姐却不要见怪”。言罢,提气放声喝道“偷儿,想你听也听够了,看也看够了,此时还不动手,更待何时?”花小玉的这一番话,声如惊雷,似乎滚滚于天地之间,余音未了,跟着却是炮声隆隆,南造云子一惊之下,急忙转身朝后望去,却见自己船阵中心的樱花号数炮齐鸣,而且极为准确的将炮弹分毫不差的射落在柳川号,川岛号的舰身之上,眼见得川岛号和柳川号上火光闪烁,浓烟滚滚, 在海面上起伏摇摆,眼见便要废了。
云造云子惊怒之下,气极嚎叫道“八嘎,怎么会这样,速速前去看看怎么回事。”
花小玉却长声笑道“想就这么走么?只怕没那么容易,海兄,告诉弟兄们,每条船都上满帆,全力追击”。
樱花号上,肖天语满眼星光,一脸崇拜地望着张追风,口中兴奋地道“哇,张大哥,你打炮好厉害哦”。
张追风闻言,脑门一黑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会不会说话?怎么一件好端端的事情,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不一样了?”
肖天语和肖天霸他们自从并入松山支队,见识过了张追风种种神奇之处,肖天语对张追风愈发的敬佩倾慕了,她夲便武林中人,行事历来大胆泼辣,既然在她心中己认定了张追风,便不管不顾的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张追风身上,而龙映雪虽对张追风也有好感,但她却自有一种书香诗华的骄傲,自然不会和肖天语争风吃醋了,这便更增了肖天语的气焰,就差以张追风的妻子自居了,此时面对张追风的不满,肖天语却毫不在意,巧笑道“你打炮的手段本来就很历害嘛,你看你开始时调校的十门舰炮,那射出的十发炮弹,川岛号和柳川号各命中五枚,十发炮弹无一落空,一下子就打残了两艘战舰,再看看我大哥他们,足足打了几十炮,而那两艘残了的战舰毛也没能擦得一下,只是可怜了那些海中的鱼儿,平白的受了无妄之灾。”
肖天霸听来却不乐意了,气道“有这样说亲大哥的妹子么?我看在你眼里就只有你的张大哥是好的,别的人却怎么也看不顺眼?就连你的亲哥哥也是一样,我就不明白了,爹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
肖天语却玩味的嘻嘻笑道“哦,哥哥,我倒想听你自己说说,你哪点比张大哥强?”
肖天霸一时哑口无言,生无可恋地道“张兄弟何等人物?我怎么能与他相比,诶,如果有一天张兄弟也要叫我一声哥哥,那我不就赢了张兄弟一着了,不过,天语这却需要你去努力了,可千万莫要辜负了哥哥的这一番期望”。
肖天语的脸难得的红了起来,啐道“我还不是有你这样不正经的哥哥,竟然拿自己的妹妹来打趣,不理你了”。
此时却见杨勇和龙映雪联袂而来,杨勇还气急败坏的嚎嚎叫道“这舰炮的准头,也太他娘的难以拿捏了,几十发炮弹,连两艘残舰的边角也没能擦上一下,气死我了”。
肖天霸幸灾乐祸地怪笑道“我打了十几发炮弹,命中不了目标,你就怪声怪气的横竖抢占了那些炮位,怎么那些炮弹却也都打空了?你不是还是一样没用”。
龙映雪皱眉道“别说这些没用的,那柳川号和川岛号已经逃离了我们的射程,张大哥,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张追风沉吟道“能将两艘敌舰逼得退出战场,己经很是不容易了,现在南造云子还有十船商船、正在和花小玉他们激烈的战斗,我们现在尽快赶去,灭了南造云子的船队”。
龙映雪展颜道“用樱花号,这样的海上霸主对付那些木头商船,有张大哥这样的炮王在,只怕一炮出去,一艘商船倾刻间就没有了”。
“好啊好啊!”肖天语兴奋地叫道“张大哥,等到时候我要和你打上几炮,有你这个炮王在,和你打炮的感觉一定很爽”。
龙映雪也期期艾艾地道“张大哥,你们打炮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我也想试试,张大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肖天霸及其虎头山的人毕竟是江湖中厮混多年的人物,而杨勇和松山支队的战士,又哪一个不是老兵油子了,又哪能不理解这其中的另一层意思?都是忍不住的出声哄笑起来,那肖天霸更是笑得上气接不住下气道“张大哥,三个人一起打炮,还要你不能厚此薄彼,啧啧,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杨勇却不服气了,虽然笑得喘不上气,却也出声道“是啊!听语姑娘不也说了,和张兄。弟这个炮王打炮一定很爽,我就不明白了,张兄弟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
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