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也就八点半的样子,忽然下起雨来。在北门前跳广场舞的一群女人迅速往里躲避。不尽兴的她们,在大门顶下一块雨淋不到的地方继续跳起来。
八点五十分的样子,舞场一阵骚动,就听有人在喊我,说有个男子趴在那边,很奇怪。
我忙走过去查看。只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趴扶着栏杆,两腿打着颤,抖抖晃晃,软绵无力,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只凭着两臂和上身的重量,勉强搭俯着。
闻到有不太重的酒气。想必是喝多了。叫他也不应,一句也不答复。表现出不清醒的状态。
把一群跳舞的女人急得着慌。七嘴八舌的,叫我赶紧叫他的家人,让通知物业,都担心这个男子出什么事。
近前看,男子皮色白净,戴着眼镜,两手腕戴着手链饰品,有不算重的肚腩。我并不认识,不确定是不是本小区的?
看上去不过是醉酒。只是奇怪:为什么总也叫不应,人明明还能“站”得住的呀。
女人们像一团蚂蚁,我也担心出什么意外。随即拍照,发到群里去询问,并通过对讲机汇报,呼叫巡逻岗过来。
我心里对这样不自制的醉酒人士很反感。无端给别人添加麻烦,不排除发生意外,也让家人担心。实际上,这种人不在少数,不限男女。
几分钟后,领班和巡逻岗来到现场。看了面生,初步判断不是小区的。但我们还得管下去。男子的手机露在外面,领班试着用男子的指纹解琐。解琐成功。女人们在栏杆的一边围凑着,帮忙出主意,说看手机上找不找得到“老婆”,“爸妈”?好联系他家人。热心得很。
领班照通话记录上打了几个电话,都说不认识机主(即醉酒男子)。后来,七拐八弯的终于联系上了男子的家人。
女人们陆续离去。
我们一边等候,一边不让男子脱离视线。
九点半的样子,一辆黑色小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随即走出一个女人,还有两个男人先后下了车。女人在前,直接朝我们这边走过来。看样子,是我们等的人。我们迎上去,带她一辨认,果然是她的儿子。
也不知男子喝了多少酒,简直是不省人事。父母来叫他,也是没有反应。
想扶起男子,像一瘫烂泥。人长得又有些肥壮,重量在,那里扶得起来。
不得已,大家七手八脚,把他抬到马路边的小车。塞进去,扶到座位上,让他靠坐好。
这时,男子的父亲过来向我们了解情况?问是怎么发现的?手机怎么在我们手上?当知道是我们发现他醉酒的儿子,通过手机联系上的经过后,这位头发花白的父亲,他原有愠色的脸上,也由凝重舒散开来,伸出手与我们相握,连声说着谢谢!
我们为能联系上醉酒男的家人,并让他的家人把他安全带回家,而感到高兴。
事后,在工作群汇报了这一件小事。也通过微信,向跳舞的女人中的关心醉酒男士的一位女业主回馈了情况。并对她们的热心表示感谢。
女业主回复,称赞我们的工作负责,说有我们这样的队伍感到更有安全感,为我们点赞!我回复,谢谢对我们工作的理解和支持!
之后领班来签到。对我发工作群里的汇报,说我文字编辑能力挺强的。不管怎样,听着也是高兴。但我清楚:还差得远。
自己也在想:如果是自己来处理,会怎样做呢?这样去想,也是一种提高。
再说,写文字三年了,这点类似通讯报道的小短文,理应不在话下。说一件事,至少讲求两点,一是把它说清楚。让人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二是力求简练,短小精悍。不仅说得全面,还要避免啰嗦。这一点,就反应出写作的水平。由此也让我感到写作的重要意义。这是一种表达,不一样的表达。针对不同的受众对象,不同的场所,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怎样说?有技巧,也是思考的问题。
总之,准确,妥当,把事情说明白。如果还能让读者感到语言的韵味和特色,则更添了散文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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