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生活得很好,只是多了份淡淡的思念。
偶然间一同学问我:XX,你还有奶奶吗?
那时我正在黑板上练着粉笔字,我沉默了。奶奶,这个及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人再向我提起过,它一直静静地躺在我的内心深处,没有人提及,也不想主动去提及。它是我心中的一道伤,一道无法言语的伤。
许久后,我回答道:没有,不在了。没有任何表情,风轻云淡。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着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我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她继续问道,什么时候去世的?问得那般从容,那般自然,似乎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世上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法,别人的痛不会转移到你的身上,你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痛。
我哽咽着回答:05年。之后便是沉默,死一般地沉默。手不自觉地在黑板上写着“奶奶”,一笔一划地写着,写得极其小心,仔细。以至于我清清楚楚地记下了它的笔顺及笔画。
十二画。呵,真巧,那年,我刚好十二岁。一个看似幼稚却又成熟的年龄。
我清楚地记得,2005年5月31日。那一年的那一月,那一月的那一日,我亲爱的奶奶,你,走了。永远地走了,离开了我,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去了另一个世界。
第二天,是儿童节。我忘了那天我是怎样过的。只记得,我没有哭,也没有笑。那时的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算是儿童,还能不能过这个节。
有人说过,对死者最好的怀念,就是笑对缤纷人生。我想,我应该微笑着过好每一天。
我知道,你已经到了徐志摩笔下的天堂。那么,你在那过得还好吗?
(写于2017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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