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去年冬天唱的《起风了》,自然地就想起了冬天里手脚缩在外婆的火桶里的感觉。外婆因瞌睡而微微眯着的眼,在摸到我冰凉且肿胀的手后,往往会战栗一下,就那么轻轻地战栗一下,肿泡似的的眼皮就抬起来了。“炸棍儿”,她总是嘟囔这一句,再紧紧握住我的手。那种粗糙的,干燥的,滚烫的感觉就陷进心里了,拔不出来了。
听着去年冬天唱的《起风了》,自然地就想起了冬天里手脚缩在外婆的火桶里的感觉。外婆因瞌睡而微微眯着的眼,在摸到我冰凉且肿胀的手后,往往会战栗一下,就那么轻轻地战栗一下,肿泡似的的眼皮就抬起来了。“炸棍儿”,她总是嘟囔这一句,再紧紧握住我的手。那种粗糙的,干燥的,滚烫的感觉就陷进心里了,拔不出来了。
本文标题:2018-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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