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绝望
凡哭着说：“妈，我大概不是读书的材料，大学就是考不上呢！到底咋回事啊！”此时的凡感觉到一股潜在的悲哀，如果说去年他考试失利是有些失望，那么这次可以用绝望来形容。凡跟母亲谈了一些考试的遭遇，母亲也感觉到非常糊涂，为什么儿子平时考试这么好真正高考总是这么糟糕呢！
凡和母亲诉了一些苦，便去房间睡觉去了，他根本睡不着，但是只是想一个人思考一下接下来的打算是做些什么，此时的他感觉到未来真是很遥远也很迷茫。他开始回忆起整整一年来的复习生涯，如果说第一年（1997年）作为高考的应届生时候加倍辛苦，他和很多孩子一样早晨四点半就起床了到教室学习。他们上高三以后，他知道自己每每都是看书看到一点左右可是他自己从来不说自己多么累，他有很大的梦想呢！结果是惨痛的代价，那年的高考以460分失利。
如果说1997年是失望的一年和辛苦的一年，那么1998年来说则更是艰辛百倍。他这一年来的学习的辛苦历历在目，他记得那时候已经到了隆冬的季节，他为了跟几个好友为了学习去外面寻找住处，他们整整在外面找了五个晚上，他觉得他们那个时候像几个沿街乞讨的一样，差不多走遍了整个县城的所有区域，脚磨出了血泡，身体也冻感冒了，他们没觉得辛苦。隔壁的房东又找来了一个开KTV的老板，整日整夜的狂欢，将他们几个孩子折磨的好几夜没有睡觉了，几个孩子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去提此事，只有凡提出严正交涉，他们不得不离开了在那里学习了三个多月的住宅。
搬到另一家以后，两位老人对他真的很好，老人们开大门的时候晚，他和那几个孩子要到学校去学习啊！又不忍心打扰那个善良的大爷，凡和几个伙伴在四五点钟，悄悄地借着墙爬上了那间小房，然后轻轻地跳下来。当他第一次跳的时候，他担心邻居会把他们当做小偷，很快他们打消了这个顾虑，隆冬的季节四五点钟，很多的人还在梦想了呢！这个孩子早已洗漱完毕，去学校学习了！第一次从那房上跳下来时，凡闭上了眼睛，外面没有月亮，有浓厚的云层遮盖着蓝天，害怕摔个好歹，当坠地的时候，来了个定墩，房子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啊！以后可以早点出去了，有人说太辛苦不值得，他说为了有个好的前途吗！凡在眼角涌出一阵阵委屈的泪水。
与那些孩子比较，他的学习劲头和韧劲是惊人的，让她的同学和朋友乃至房东不可理解。端午节了，孩子们都没有回家过节，只是在忙着准备着接下来的期中考试和模拟考试，那晚上房东说：“孩子们！今个是端午节，你们歇歇去吃几个鸡蛋和粽子吧！看一会电视！”话还没有说完，那三个复读的高中生几乎是蜂拥着冲了出去，去吃这些诱人的美食去了，凡仍旧默默地看书，这是房东始料不及的。他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瘦弱的孩子，感慨的说：“孩子！跟他们一起去吃点，然后再回来，咱们不差这点了！”凡摇摇头说：“不了！大爷！谢谢您了，我可以自己买的！”大爷回房间给凡端来热腾腾的鸡蛋和粽子，他才勉强的吃了一个粽子。那位大爷不无感慨的说：“你这孩子很有心思，我喜欢你这股子韧劲，记住大爷这话，你将来要有大出息的！比那几个孩子都强很多！”凡微笑着说：“谢谢叔叔您！我会努力的！”想起了一年来的奔波和困苦，他真是泪如泉涌。
多长时间，父亲才悄悄地从村里串门回来，他去溜达心情也是极其沉重的。儿子今天回来的时候的失落，无疑给满怀希望的他泼了一注冷水。直到这时他还是带着一丝幻想和憧憬，他希望这是错觉，儿子或许是太疲乏的缘故呢！不见得儿子考的不好。他在默默安慰自己。“小凡考的到底咋样啊？孩儿他娘？”父亲问道。母亲说：“完了，这次儿子真的完了，这孩子也不知道咋啦越学习越昏眩啊！我想不通了。”“他今年考了多少分呢？才415分啊！你说说这是咋回事！”,朴实的农民一下子跌坐到炕上，很久说不出一句话。沉默了半晌才说：“唉！当初让我们的孩子读书本身就是个错误，我们当初压根不该听他的话，复读结果是这样，你说恨不恨人呢！气死我了，他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呢！这个不争气的兔崽子！”儿子的突如其来的结果是父亲始料不及的，他已经跟一些乡里乡亲的的叔叔大爷们说过：我的儿子今年差不多能考上名牌大学呢！诸如什么吉林大学、东北大学什么的，最起码感觉我儿子考上个一本还是绰绰有余的，去年我儿子失利，我儿子是有实力的，不信您们瞧着吧！绝大多数的老少爷们都跟着嘻嘻哈哈的说：“老弟，你是有福人啊！将来儿子考上大学在城里安家了，你也跟着享几天清福了。”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也有些农民唱反调说：“哥哥！你儿子今年不能考得再失常吧！去年不考砸了吗？”他一脸的不高兴想：这些老农民们！就是没有远见，自己的儿子不送去读书，还说别人的坏话真是可恶至极了，等我儿子成绩出来了自然而然就堵住这些小人的嘴了。而今，让人家说对啦！他于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着急，简直是想把凡杀了的心都有了。（未完待续）
桔彤，原名李彪 ，辽宁阜新人，现居沈阳，桔彤工作室创始人，策划总监兼新媒体运营总监，辽宁省青少年创作委员会委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沈阳市和平区作家协会会员，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签约作家，燕京诗刊签约诗人。
作品先后发表于《参花》，《九仙湖文学》，《当代汉诗》，《呼伦贝尔日报》，《生活周刊》，《精短小说》，《辽宁青年》，《青年文学家》，《奔流》等纸媒和所有新媒体以及全国各大门户网站。诗歌《和盘托出》、《爱不释手》、《情书》先后在“南风杯”全国原创诗歌大赛、“骑士杯”全国诗歌大赛、“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中先后获得一等奖、二等奖、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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