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光,照预言宣判那样,十分安定而平凡,十分热血而激荡,也十分落寞而孤寂。
迎着阳光,老人推出轮椅。会场聚光灯仿佛从前。隔着大洋彼岸是两头的等待,盼望。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一刻两人盼了很久。老头坐了轮椅,靠打点滴补营养度日。
与预言不同的是,遗憾,也是无力将最后一刻以重逢圆满。老头病了,他看向蓝天,阳光没刺眼,温柔宁静。他坐不了这年这月的飞机,但却买了此日的票。
老妇人在那头,会场上,动人的音乐响起,惊艳舞姿,体会一个时代的回响。
他看着,老头听着整点摆钟,一直的重音也未如此刻般庄重,神圣。
“你好美,小妺。”老人看着蓝天,是幕布,阳光是聚光灯,那是一场年轻时的错过,偶遇。
他熟悉音乐节奏,几十年来听着音乐,伴着舞。每次停止,却发现空寂一片。
现在,双腿中风了,却一直在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舞台上,她也单独伴着歌,舞着单独的姿态。
多少人以为是艺术,他们想起了自己的另一半,于是稀里花啦哭了。
舞在最动人一刻停了,掌声雷动,一个老艺术家带着一个世纪神话圆终了。
阳光更加稀微,老人听着预言的钟动,鼓起了掌,她似乎听到了,会场上的他,一生之预约,我们都在。爱隔着长长的轨道,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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