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中秋,高兴!
一大早,老公又是烧水,又是杀鸡。我负责择鸡毛,滚烫的水,一瓢一瓢地浇在鸡身上,顺着热乎劲,往下拔鸡毛。一边拔一边甩粘在手上的鸡毛,偶尔再把手凑到嘴边吹吹凉风,这鸡毛都烫掉了,手确实难适应这温度。老公戴着手套拎着鸡腿来回反转,是为了让鸡的全身都浸在水里,而更好拔毛。不行,太烫手,我也找了付胶皮手套戴上,这下好多了,被热水烫好的鸡,在我俩双手的突击下,一会变得光溜溜了,拎着有六、七斤,养四个多月了,到享用它的时候了。
开膛,剁鸡的过程不用我,我负责刷豆浆机,姑娘张罗好多天,要喝豆浆,今天早晨才如愿,真是嫌刷豆浆机太麻烦。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好久没喝自己磨的豆浆了,还确实好喝,挑剔的爷俩需要过滤、加糖,只有我喝原汁原味的,连过滤这步都省了。
结束所有一切,开始往车上拿东西,又是鸡又是鱼,还有前几天别人送的猪血,这口,老爸喜欢,我是断然不会忘的。姑娘则把大姑送的二百多块钱一盒的月饼拎上了车,这盒名牌月饼在家没舍得吃,还是惦记着与娘家人分享。
妈家虽然住在县城,但过惯了农村的日子,生活还是很节俭,我每次去,都是买些必要的东西,买些爸、妈舍不得买的新鲜物件,比如这盒精致的月饼。尤其是大侄子,只盼着我去,能带些他想不到的东西。
六十多岁的老妈,早就把肉馅和素馅和好了,面也醒好了,老妈总是这样,只要我家三口和哥家三口都回去,她总是尽量准备好吃的,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们,岂不知,我们在外都比她们吃的好。
老公手艺好,自然亲自下厨。炸鱼,蒸血糕,炖鸡,都是他拿手菜,我们负责包饺子,每道菜的品尝工作就是闺女的,自称“品尝官”,体重虽已超过一百二,但仍是个不知注意的主“嘻嘻哈哈”是妈的开心果!
坐在桌前的老爸,总是笑眯眯的“多幸福!”
爸总是容易满足,要喝点白酒,被妈拦住了“还是喝啤的吧!”爸的身体,妈最了解,爸也是听话,接着启开五听啤酒,嫂子,妈,侄子还有我每人一听,老公和哥自然是喝白酒,全家人在一起吃饭,这是老爸最高兴的,虽已是月圆人不全,但老爸也不会扫兴,姑且就算他已忘了那过往吧!
老公和哥自然是要多喝一会儿的,我则躲进屋里和爸、妈,聊聊家常……
酒后的我们自然要待一会儿才能回家的。姑娘早已按耐不住,把盒中间的月饼饭前就吃了偷偷告诉我“妈!那是千层酥蛋黄馅的,可好吃了!”哥也奔中间的小盒伸手“我这伸手就拿个空的!”(微笑)就知道是羊羊搞的鬼。一个接一个的月饼被打开,有五仁的,黑芝麻的,千层酥内各种馅的,比普通月饼小很多,大侄子说“这两掰四半正好四口,每口五块多!”可这月饼,谁也没吃得那么快,还是让来让去,送来送去的,这个上咬一口,那块上掰一块,或是送到妈的手里或是到里屋,送到躺在床上老爸的嘴里,再小的一块月饼,我们都把它分成了几小块,都尝到了每块的味道。
我们把爱分开,就变成细碎的爱,融进感情里,弥漫在空气中,甜在心里!
哪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全家人在一起分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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