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街道两边是茶楼,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
小酒馆就处于闹市之中,如一顶青莲出淤泥而不染。
樱花随意飘散,落得满地花瓣,一片花瓣落到头发上,却没有摘掉。
一个女子提着有些拖地的裙子走上二楼,推开一扇门,房里坐着一个男子,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和服,他的眼睛不大,更像是一条缝,头发半束起来,前面额头还有几根像鲶鱼须子的碎发,两只手搭在桌子上,仔细看还有昔日练剑留下的老茧。
“公子,抱歉,我来晚了。”脆生生的声音如同下颌拨动一串脆生生的水晶铃一样,进入男子的心弦,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散在肩上,灵动的眼睛与男子的眯眼形成鲜明的对比,妆容很清淡,颇有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
“坐。”
“你好。”女子看眼前的男子一脸冷漠,便有礼貌地说了一句,打破了眼前的尴尬。
“嗯。”男子还是刚刚那样的冷漠,他觉得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同学其他女子都是商品,她们都有自己的价格,所谓价格就是嫁妆的多少。
“公子,为何这样冷漠?”女子被氛围有一点冷到,她没想到自己的魅力会这么低,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撩不动。
男子用那双眯眼看着女子,但是,就那双小到看不见的眼睛也没什么杀伤力,甚至女子都不知道男子在看自己。
“告辞。”男子离开了房间,不是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合胃口,其实,也没什么对不对胃口的,家里安排的相亲罢了,他作为家里未来的主人,自是要听从家里的一切。
他的女人不一定要长得多漂亮,但家世一定要好,对他们家是有利的。
女子在男子走后也离开了房间,其实两个人是一样的,在这个压抑的社会下,他们都没办法决定自己的人生,女子虽然叛逆但是她在家族面前从不显现,毕竟,在当时,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第二天,男子照常去上学,放了学和同学出去玩,而最巧合的是女子也在附近,男子一开始只觉得那个女子眼熟,睁大了眼睛,也就是比原来再略微的多那么一点点缝,才认出来,女子和昨日截然不同,黑发里带着金色挑染,昨日是为了不失礼貌,才把金发藏在黑发里面,柳钉饰品也是带了一身,昨日小家碧玉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烟熏妆,男子有一点惊奇。
女子微微一笑,没有看见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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