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和你们看到的大部分女孩不一样。无论你觉得我这是自恋还是奇葩,在我自己眼里我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人。当我下面有酥麻的感觉时,一定是我刚运动完不久,运动促进多巴胺分泌,即使我当时心情并不好,生理反应也会如反应一样自然而然的出来。除此之外,无别的方式能让我有酥麻的感觉。我比大多数女孩都优秀的一点是,我在完事之后会先淋浴并且及时清洗内裤。你们想知道在这过程中我脑袋里在想什么吗?我会一五一十的照实说出,我太渴望有人了解我了,如果那不是因为我的絮叨你不得不听,而是真正的对我产生兴趣,我想在完成那事时我就像被阳光灼伤而燃烧一般。
要从一开始说起,我的爸爸对我不管不问,他没有什么好讲的,在我的生命中全程只是一个帮凶而已。我本以为我是孤独一人成长到34岁,直到那天爸爸来电告诉我妈妈去世的消息,让我当晚在深夜里不自然的痛哭流涕。没在深夜里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不是吗?我哭着哭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呆若木鸡,等我缓过来我才发现我一直丢失了童年的记忆。这份记忆一直由妈妈保存。我打了个冷战,这真令人感到可怕,我赤裸裸的在风中凌乱的站在另一个人面前,被对方窥探到一切(其实也不算一切,我觉得我长大后有用自己的意志做改变),她不仅能看到我,她还能仔细观察我的精神,我的心灵,我的灵魂,还好她死了。我没想过要在家呆很长时间,幸好时值夏天最热的时候,我想事情能够因为环境而简约且快速的办完,我就可以再也不用回到那个地方。
为防不测,我还是多带了一身衣服。顺理成章的找到位置坐下,还有五分钟发车,上来一个不精神的小伙,长得挺帅,头顶鸟窝,因为太高我看不到他窝里有没有鸟蛋可掏。乘务员抢回他的票跟他讲坐错车了,这张票是明天用的,不精神小伙秒变精神小伙,蹬蹬蹬的快速跑下去,我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乘务员朝我微笑,车厢里的其他人关注点也都放到我身上,被我带动变得敢于放出声嘲笑他。这一切都是源于我,你知道吗,没有我就没有乘务员的笑和其他人的欢乐。类似于这种情况还有很多,当然带给别人的不尽是欢乐,只要别人关注到我不就行了吗?其他的都是狗屁。这趟旅程已经没有什么可讲的了,我突然想起一位有趣的好友,我向你们隆重的介绍——波光粼粼的玻璃鱼先生,他说鱼缸是大自然的天堂,人生的曼妙由此展开画幅,他就像一条逆流而上的鱼,在没有水的鱼缸里真的会像鱼一样跳舞。我跟他青梅竹马的关系得益于我妈妈,要不是她选择住在客厅窗外就是垃圾箱的居民楼里,我不会结交到这么好且不用有性关系的异性朋友。我最受不了别人对我坦诚,当他脱的只剩内裤,侧躺在客厅巨大的无水鱼缸里,脚趾不听使唤的扭曲,僵硬的扭动大肚腩,卖力的艰难喘息,我被感动哭了,这多么美啊!一时竟分不清这感动的来源,是他灵魂专注于我的目光还是我真的敬佩他,不过,哭就完事了,还是头埋进膝盖嚎啕大哭。
下车,海风拂面,令人感到窒息,是妈妈的味道,她曾贩卖过鱼,人跟鱼混久了会沾染到腥气。还会传染给别人。在我小学六年级时我的男同桌总是跟别人说我身上有一股臭味,放学路上同学们都是躲着我走,好像只要有一个人给我贴上标签其他人就不得不认同一样,我不怪我的男同桌,我认为我所有受的委屈都应该怪在同一个人身上——我的妈妈,即使那股恶臭不来自我身上,集体空间的夏天充满汗臭味是正常现象。她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我大约四五岁,就跟好多八婆拉家常说“我爱我的丈夫胜过爱我的女儿”。她爱控制我,居然还不那么爱我,她一定是不爱我,还想控制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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