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石头砌的小小屋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暗无天日的黑。石缝间透不进一点儿光,屋子里弥漫着不美妙的气息,甚至有些令人窒息,这儿应该是没有人住的。”
让人好奇的是这一间屋子是干什么用的,我问过附近的村民,它在这河边立着已经不下百年了,来来往往的行人数不胜数,没有人停下来,我却对它充满了兴趣。
得知这间屋子是属于镇上的财主吕四老爷,我去拜访了我的舅公,舅公端坐在书房的老旧椅子上,听我说完来意,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问我你觉得它是怎么样的?
我说出了第一段话。
他沉默了很久,起身从书架上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极其华丽的木盒,在我面前打开了它。里面是一把钥匙——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钥匙,我心中纳罕这华丽的盒子装着一个普通钥匙,如此慎重,莫不是那石屋子里有啥瑰宝不成?
舅公双手举起钥匙,缓慢地递给我,目光却锐利的直视着我。
我把玩着钥匙,沐浴着太阳,漫步到了河边,这屋子远比我描述的要显得破旧,墙角青苔密密麻麻。
我听见“嘎达”一声,门开了,出乎意料的事屋子里亮堂堂的,阳光过屋檐下方的缝隙蹿进来,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
我关上了门,握紧钥匙。
舅公还是坐在那把老旧椅子上,面带笑容,书桌上那个华丽的木盒子打开着,我双手将钥匙放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盖上,和舅公打完招呼后回了房间。
几年后,我回来了这个河边,屋子还立在哪儿,打开门,屋子还是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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