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换翻着手里的窗花,感觉很新奇。虽然小时候见过几次别人家结婚时,贴在窗户上的大红窗花,但完全不能跟手里的这些相提并论。这些完完全全是李母亲自一下一下拿剪子剪出来的,一气呵成,都不用事先打样儿,相当令人佩服。
“哎,怎么样?我妈厉不厉害?”细腰炫耀道。
“相当厉害!”谢换竖起大拇指。
“谢换我给你抹糨糊,你来贴吧。”
“嗯。”谢换朝细腰脑袋胡拉一把,“小矮个儿。”
“浓缩的都是精华,丫懂不懂,哼!”
谢换一副大人不跟小人一般见识的模样,拿起窗花就往窗户上比划。
“欢欢,这样正不正?”
“等一下,我看看。”细腰站远了仔细瞅瞅,“朝左边歪一点点。”
“过了过了,再朝右边倾斜一点点。”
“这样吗?”谢换问道。
“对对对,就这样,贴吧。”
一上午两个人就把分配的活儿干好了,此时正好李爸把鸡鱼也炖好了,满院飘香。
“哎哎,走,我带你偷肉吃。”细腰一脸馋样儿,摸进厨房拿出两副碗筷,递给谢换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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