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了十分钟,一睁眼收到谦哥班主任微信:谦哥中午不睡觉,趴床上摇头晃脑,Duang地撞到了眼角。已在医务室处理。并附一张谦哥在床上一脸懵逼的照片。
唉,大佬,你咋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看照片,事倒没啥事,可距离眼睛太近,实在是让我有点心惊肉跳。问老师他哭没哭,老师回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医生和她都问难道不疼吗?怎么都不哭。谦哥回说“当时可疼了,我都快要流眼泪了;可是过一会不疼了,我的眼泪就没流出来”!
行吧,大佬,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这说的就是你吧?老爸老妈可从来都没教过你那些所谓的“男孩子不能哭”——倒是你姐小时候哭的时候,你老妈就横眉冷对“可能解决问题吗”,好吧,这又是另外一个话题——看那架势,谦哥你的疼感,可能是天生阈值高。
事,就是这么个事。不,等等!还有一件!
上周借给谦哥班里的电煮锅,趁着和老师聊这么几句,我给“不好意思”地要回来了。能不要回来嘛,这几天早上给谦哥做早饭,用别的几个锅都不顺手。
放学瞅了一眼谦哥,啧啧啧啧,眼角还真是红的,明显磕伤。回到家一问过程——嚯!谦哥二话不说,扑通往家里客厅地板上一趴,把一边的喵呜吓了个激灵,然后他绘声绘色、手脚并用把当时情景给还原了一遍,就差没有真的用脑袋往桌腿上去撞了。
行了行了,懂了懂了,大佬你差不多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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