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还年轻,趁我还有记忆,我要把流失的岁月,零碎的记忆慢慢拾回来。等我某一天老了,我还能靠我的文字,来找回我的岁月,寻回我的记忆。
我也能靠我的文字,让更多的人认识我。让我的文字在这个世间留下我来过的痕迹。
曾经听见一个说法,一个人在世上活多久,就看这个人在人们的记忆里有多久。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可能我才刚会走路,刚有记忆。
我忘了,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季节,可能春天,可能秋天,家里的大人都挺忙的。
大人们在院子里干活,可能在晒谷子,我和妹妹在院子里玩。
妹妹带来了她爸爸给她买的头盔,红色的头盔,可能是奥特曼头盔。
她把头盔借给我戴,借了一会儿就要回去了。她一从我头上拿走头盔,我就哭。她就又把她的头盔借给我戴,我立马停止了哭。她一会又要回去了,我就又哭。
妹妹接连这样几次,我都做着相应的反馈。
妹妹转过头,对我奶奶说,外婆,小紫怎么拿掉头盔就哭,给她戴上了就不哭了呢?奶奶看看我,对妹妹说,明天让她爸也给她买一个。
我才突然意识到,我有这样的反应,还哭得那么伤心。现在想来年幼的我那时耍懒,霸占别人的玩具,真是羞愧。
奶奶说了之后,我就停止了哭泣。
爸爸第二天就给我买了,我很欢喜。
这个印象好深,一直刻在我的记忆里。
做会说话得女子
广告
关注公众号
我还记得我家房门上挂着我的玩具,有绿色的圆形的军用水壶,有一个大的圆锥形的类似竹笋的号角,我最多的玩具是我有很多各种各样漂亮的腰带。
又一天,大概是那个80年代的哪个夏天,那个时候的人烧饭,烧菜都是用灶头的。灶头的边上,有个大水缸,需要用水的时候很方便。
我们刚吃完饭,我和妹妹跑来跑去玩。一会跑进厨房,一会跑出家门。我又跑进厨房,舀了一水,转过身,刚想跑出去。我看见奶奶手里拿着一个大汤勺。
"哐当"一声,我就开始大哭了起来,我接下去的记忆就没有了。大概我只知道痛,只知道哭,都没有留意我身边的一切了。
只知道之后听他们说,谁谁谁看见我那个样子,都哭了。
没几天,很多亲戚都来看我,二伯母给我买了件漂亮的花衬衫。大伯母给了我10块钱。我还记得我高兴地举着10块钱,沿着我家的那条湖,一路奔跑了几百米路,到小店里去买好吃的。
那个时候一点也不懂事,也不知道担忧,只知道当下的伤心和快乐。伤心很容易,快乐也同样是那么容易。
他们看见我都有些害怕,据他们说,我的脸肿的像个脚桶那么大。
还有些模糊的记忆是,那天天气很好,在厅堂里阳光射进来,我和奶奶坐在小板凳上,奶奶用手把我脸上残留的疤扣掉。
直到读小学二、三年级,我那脸上还有些许淡淡的疤痕,不过不跟别人说,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后来才知道那是刚煮开的水,洒了我的满脸。
我是如此的幸运。
我幸运的是,那个时候家里人用东西换的药,还是去买的药,把我的脸涂好了。据说,后来再想要去买那个药,已经买不到了。现在也没有那种药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