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人老木逝世|四个季节都在向我告别》
文/李唐风
石鱼诗话群里,赵维良师兄转帖了这篇文章,于2020年11月27日,北京大学学长、诗人老木先生(刘卫国)病逝的当天。
很惭愧,作为刚入门的诗歌爱好者和习作者,对中国现代诗坛代表人物之一的老木先生,我今天才第一次得知,一切印象——身世、作品、思想,才刚刚从这篇文章里读到。作为三十年前大学里的中国现代诗歌的色盲之一,我对中国“朦胧诗”及其第二、第三代的认知,或许不如每天电视娱乐节目里诗歌朗诵者所面对的普通听众。即使现在,对诗歌有了更大的爱好,而这些诗人的一切对我而言,依然是朦胧的,朦胧的诗与朦胧的诗人。
我一字不落从头到尾读着这篇文章,开始带着淡淡的哀伤,然后渐渐变浓,雾一般,难以明状,真的是“朦胧”的印象,朦朦胧胧。
现代诗,尤其是先锋诗人的诗,其文字与表达,并非如中文古诗词那样令我容易产生熟悉感与舒适感。我仿佛在窥视和探寻一位完全陌生的人,透过一面半透明的镜子,在他的那一面或许明净平滑,但在我这面却是弯曲、凹凸不平的模糊的镜子,映入眼帘的是朦胧的、随时变形的一个诗人形象,以及朦胧的、随时变形的作为读者的那个我。
敞开心灵的窗户,映入一片朦胧,感受到一片孤独,摸不着、看不见、朦朦胧胧却无处不在的孤独。透过那面随时变形的镜子,我甚至犹疑,老木先生那一侧的镜面,是否也象我这边一样,并非明净平滑,而是充满了弯曲、模糊、凹凸不平?
朦胧啊,孤独就是你的孩子!
孤独啊,朦胧为你哺乳,把你养大!
忽然升起一股对勇气的奢求,
因为隐隐作痛告诉我:
在朦胧中追求朦胧,将面临的,
是永无止境的孤独……
有的人走入迷雾,是为了再走出迷雾,
走进迷宫,是为了再走出迷宫。
有的人走入迷雾,是因为对迷雾,
象美丽的姑娘般充满了迷恋,燃烧着爱情;
有的人走入迷宫,是因为对迷宫
象山水风景、世外桃源般,流连忘返。
有的人如春蚕作茧,束缚自我,
为了寻求最终的解脱;
有的人如飞蛾扑火,放飞自我,
为了投身光热的诱惑。
朦胧的读者,眨着朦胧的眼睛,
向一个朦胧的诗人,透过朦胧的窗镜,
朦胧地致敬。
手握朦胧的水墨笔,画着、隔着朦胧的烟雨,
向一个朦胧的印象…挥洒…挥别……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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