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前后
——修禅
昨晚我和表妹偷偷回家住了,也美美的吃了一碗热汤面。我这倒霉催的吃中间血糖又低了,然后我说给我来俩馍,由于一天未吃东西,再加上我本来就经常犯低血糖,出冷汗、哆嗦、心慌、无力,此时我纯粹不顾形象的又吃了一个半馍,终于稳住了。和妹妹聊了会儿天就睡了,一夜无梦,惬意的很。
早晨七点起床洗漱,正准备去吃南肖墙丸子汤,管床护士给我打电话让我立马归队,准备下午手术,有啥说的,滴滴快车走起来。
回到医院缓了缓就换了病号服,然后护士小姐就给我做术前准备了,铺床、备皮、灌肠,一系列的术前准备完毕后,终于可以躺床上休息了。由于表妹的关系,好家伙……科室主任,主刀医生,管床大夫挨个儿过来慰问,安抚,怕我紧张。心想:我这久经沙场的老战士了,不惧这个小手术。他们都说我状态不错嘛!其实我以为要插尿管,胃管这些,没想到都不需要,太好了。
只是……病人确实得把羞耻丢到爪哇国,主治医师(男)轻轻一句:我看看这几天输液之后什么情况?咱就得乖乖………我好想戴个头盔啊!
各种术后监测仪器已经都安装好了,我静静的躺着,等着……
下午三点多护士通知可以去手术室了,三姨抱着我的被子,表妹拿着必需品我们三个潇潇洒洒就上了十楼手术室,进手术室后我一个人抱着被子在等待区静待被叫。轮上我了,手术室很安静,也就三四个人,还有各种准备手术器械的金属碰撞声。我在医护指导下踩着特定台阶我上了手术台,做这种手术的手术台只有半截,只够弓背侧躺着,我觉得对于长的比较魁梧的我是有一定高难度的,我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医生,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掉下去。先是开始输上液体,腿上被沾了一大片冰冰凉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应该是和仪器连接的东西。最难耐的是从脊椎缝打局麻药,只听嘎巴嘎巴的声音还有一阵刺痛算是结束了局麻,不一会儿我的腰部以下就没有了知觉。最后的记忆我只是看见医生在忙碌着给我手术,什么羞耻,疼痛慢慢的模糊了,我居然睡着了。
我是被医生叫醒的,但是已经是只有意识而无法活动全身,试了试胳膊还听点使唤,也可以和医生们交谈。被推出手术室看见儿子也过来了。我们回病房后天津大娘也做完回来了,我还是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也顾不得家人们在旁边说着什么。六个小时后伤口开始隐隐作痛继而剧烈疼痛,护士又给我输了止疼药水还是无济于事,最后吃了一粒止疼药才慢慢的缓和下来了,喝了点稀饭准备睡吧。
迷迷糊糊间被一阵胜似一阵的撕心裂肺的呼噜声惊醒,我慢慢起来借着微弱的夜灯终于找到是大娘找的陪护在很辛苦的做着呼噜大梦,这声音能吓死牛。我又开始剧痛了,好不容易吃了止痛药可以睡会儿被这陪护大姐摧毁了。好奇怪,我的窸窸窣窣声居然把大家吵醒了,原来都没睡着。这时呼噜大姐也醒了,还不相信她的呼噜把我们吵醒。问我说:你学学我是怎么打呼噜的?我说:大姐,学不来,这比吃呛着了粉条从鼻孔出来都难。然后整个病房都笑的不能睡了,也好,轻松愉快的氛围让我和大娘缓解了伤口的剧烈疼痛。
你看:大姐被逼的坐那儿打坐不敢睡了,我们可以准备睡了…………
伤口还是疼,就写到这儿,语无伦次的,请大家原谅………
2020.11.6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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