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宁静,人如其名也很安静,可能因为安静吧我没什么朋友,从小到大也就只有咋咋呼呼的闺蜜以及深得我心的小竹马致远
我家和致远家是世交,长辈们在我们出生时便许下一纸婚姻。其实不难想到,我俩的名字合在一起便是“唯有宁静得以致远”
致远这斯从小就古灵精怪的,占着那一纸婚姻整日张口闭口的“老婆”,“媳妇”,“小青梅”,许是童言无忌,长辈不但不恼反而乐此不疲。只记那幼儿老师倒是惊慌,忙叫来两家长辈。两家长辈在老师面前都是规规矩矩、满口不是、使劲道歉着,谁知回家后长辈们便把此事忘的干静。那时我还听说了,致远他妈特此大大夸赞他一番,还奖励了他一顿美味大餐
就因这美味大餐,我的“苦”日子从此开始了。致远这斯越发得肆无忌惮,又是上口,又是动手。我性子淡,不爱说话,更不爱与人嘻笑打闹。小致远就抓住了我这一点,常常故意扯我头发。我也就死水一滩般瘫在桌上,任由致远这斯“摆弄”我那一头说秀发,最多的便是悲哀的想,“或许我离秃子不远了吧,唉,也罢,秃了致远便不会摆弄我头发了,可是到时他又整我别处咋办”
不说他了,说说闺蜜吧,她咋咋呼呼的身旁自然少不了朋友,偏偏就找我这样性子淡的当闺蜜,是否会委屈了她呢,我曾经想过这事,可事实只能说明我太想多了。还记得订婚那天闺蜜苦巴巴拉着我酸酸道“没想到,你这个贴心小棉袄还是稼给了这个大野狼,我就说这斯不怀好心,把这么多年陪在始终我身边的你都抢走了,不怀好心,哼!”说完,还不忘狠狠瞪致远几眼。我看着他们两个因我而争吵打闹欣慰的笑了,这多年的疑惑倒是解了
说起订婚这事,我就又想起致远哭的通红的双眼。我本就性子淡不喜热闹,这订婚宴我打早就计划着草草了事,少分喧哗,多分清静。可是致远却想大张旗鼓的办。于是我们争吵了,还冷战了三天,在这三天中他从未找我,像我性子这般淡的别人找我就不错了,我怎么可能找别人呢,于是我没找他。
果不其然就在第四天致远找我来了,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囊囊着“我就是想办的轰轰烈烈,越闹越好,这样他们都知道你宁静是我致远的人了,我想向全世界宣布我终于拥有你了,如果…如果你要真不想那就…那就算了,一切都听你的静静”眼前这个少年,还是最初那张脸,没有一丝丝改变,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剪。面对他我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仍旧笑颜淡淡,“好,那以后结婚的事你说了算”。
致远兴奋手往前一伸,拥抱着我,孩子般问“说好了,打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反悔啊”
“嗯好”我们可是要一直在一起一百年的呀不许骗人
以前我总好奇,我那么安静,他那么吵闹;我喜欢看书,他喜欢打篮球;我爱平淡平淡的日子,他爱轰轰烈烈的生活。唯一相同的是我爱在图书馆靠窗的地方看书,而他偏爱在我转眼能看到的地方打球。以前我想不明白为啥他老爱整我,我走到哪他都要跟着,像个种菜的伯伯害怕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般。就因为那一纸婚约吗,我当时间直恨透了那张婚约纸 ,就因为它,我整天被欺负。现在想来应该那便是少年的喜欢吧,后来才知原来你也是我年少的欢喜,致远。感谢那一纸婚约,让我有幸遇见你
故事很短,余生很长,有你,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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