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阴天,又是一个大风的日子。狂风在窗外呼啸,渗着窗子吹进来,丝丝寒意。烧了壶水,泡了杯茶,听了首民谣,拿了本书,打算一个人坐在窗边静静地看会书。一阵无名寒风吹过,风声将本来就波荡的心搅得波澜又起。乱糟糟的,像被猫蹂躏过的线团。只能自己一个人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一遍遍翻动着手机屏幕,一个个繁多的名字竟找不到一个人能让我静下心来。看着手机屏幕,我睡着了。
闭上了眼睛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她。她是一个好女孩。只能这么说,因为我找不到能形容她的词,不高,不瘦,腿不长,鼻子不翘,身材并不凹凸,但是不出奇的五官,不出奇的四肢组合在一起却有迷人的魅力。我梦见她正在煮一杯咖啡,听一曲肖邦,看一部老电影,不时看看窗外顺便批一下从肩上滑下的披肩。就这样,像在冰屋里的爱斯基摩人,尽管外面寒风刺骨,但是一人独享清净安逸。她的世界如此安静,而我的世界却一潭浑水。
梦醒,风停,茶凉。我换了壶热茶,拿了本《纳兰容若词传》,伴着茶香,颂起了“人生若只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此刻,心是那么平静,仿佛能倒影出窗外的风的影子。此时的世界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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